情不好,我说我分手了。”
简涔予:……
简涔予的脸上明显多了一丝不悦,不过语气还是轻柔的:“不要骗你朋友。”
“可我之前确实说了这话啊。”桑时桉被塞进法拉利时,话音一转,“上次不是说买帕美去了吗?”
“我姑姑借走开两天。”简涔予倾身过去帮桑时桉系安全带,察觉到桑时桉偷瞟的视线,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你喜欢的话拿去开。”
桑时桉吞咽了几下:“不行,你别想收买我,除非你答应我回去后就恢复到正常状态。”
简涔予:……
车子发动,车内寂静无声。
拐过一条街区后,简涔予才问:“你觉得什么是正常的状态?”
桑时桉的心跳得乱七八糟的,一想到要解释什么,声音也小下去:“你明知故问。”
简涔予没有再说,直到车子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简涔予问:“可你不是还没想清楚那个问题的答案吗?”
桑时桉没想到又是这个理由,简直要怀疑简涔予想拿它用一辈子了:“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你能不能讲点道……唔!”
唇上一热,简涔予熟练的车技让她一次便倒进了车位,解开安全带抚上桑时桉的脸,直接堵住了桑时桉的嘴,凶狠的亲上来。
刚刚在校门口短暂的平静都是简涔予在外人面前营造的假象,现在回到小区,甚至来不及回到家,简涔予就又开始发起疯。
跑车的空间相对窄小,落了锁的车门想逃也逃不掉。
简涔予的吻很重也很凶,言语间的温柔荡然无存,露出清冷知性外表下充满爱欲和占有的底色。
桑时桉可怜巴巴的被抬着下巴承受,从舌尖到舌根被反复的舔舐卷糅,阵阵发酸发麻,几乎就要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被松开了,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简涔予无奈的说:“怎么这么多回了还没学会换气?”
桑时桉装作听不懂,推了简涔予一把:“我要下车。”
简涔予松了锁,跟着桑时桉一块下车,温柔的牵起她的手:“马原考得怎么样?”
桑时桉迈进电梯,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被牵住的手,果然,拉不开。
那就没必要挣扎了:“政治课出题不难。”
简涔予点点头:“宏观经济学是明天早上考?”
‘对’字在舌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变成了:“不是,是下午。”
简涔予意味深长:“是下午啊。”
那时间又会变多了。
桑时桉没好气的踩了简涔予一脚:“你少试探我。”
简涔予终于忍不住,愉悦的笑起来:“呀,被你发现了。”
她靠过去,在桑时桉唇上亲了一口:“桉桉好聪明啊。”
电梯门打开,进屋后,一切都如桑时桉所想的那样,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天色渐渐暗下来,卫生间灯光大亮,水声阵阵。
客厅的卫生间比桑时桉房间自带的要大了好几倍,是桑时桉一开始就划分给自己专用的领地,直到简涔予入住。
空气里都是湿热的水汽,桑时桉面对面趴在简涔予身上,浑身发软,水龙头又开始灌水,水注落下的地方对准她的腿间。她努力往上挪,睫毛上挂着泪珠。
新滴落的眼泪被始作俑者吻去,简涔予掐着桑时桉的腰,控制着桑时桉的位置,淡色的瞳孔深处仿佛一望不见底的深渊:“桉桉,刚刚不是嫌不干净吗?”
桑时桉发不出声音,只能哭。
“是不是这样洗不到?”简涔予低低的诱哄着她,“我把你翻过去好不好?”
涣散的眼珠聚焦了一瞬,头转过去看到水龙头下强劲的水柱,桑时桉吓得抱紧了简涔予的脖子。
简涔予就任由她磨蹭,一手悠然搭在浴缸边缘,一手把玩桑时桉的长发。
然后在桑时桉快要跪坐起来时,趁她身体无着点立刻圈住她的腰,快速将人翻了个身,仰躺在自己身上:“桉桉趴累了说一声就行,我会帮你的。”
体贴极了,也坏透了。
水柱不断的冲刷而下,又被简涔予按着腿,桑时桉受不住的咬上自己的手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桉桉还喜欢之前的那个哥哥吗?”
“他有我了解你的生活喜好,有我了解你的身体喜好吗?”
简涔予潮湿的声音侵在耳边,一句又一句,语调轻然。
“我给你提供的情绪价值是不是不可替代的?”
“别人能给你这种感觉吗?”
简涔予想了想,摇头:“不行,你要是去找别人,我就更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她圈紧了桑时桉,指缝间带着湿润水汽,低低缓缓一声笑。
像是催眠的心理医生那样,一句句平稳而又深刻的灌输着:“只有我能给你你想要体验的爱情,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桉桉宝贝。”
尾音落下时,桑时桉又再一次尝到了愉悦的感受,简涔予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