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慢吞吞站起来:“我自己去卫生间拿,你不准跟过来。”
简涔予也跟着站起,看着桑时桉缓慢起身的动作。白皙笔直的双腿因为异物巍巍打着颤,上面缠绕的金丝饰品华丽而又夺目,交织在或深或浅的斑驳痕迹上,圣洁而又靡艳。
尤其是这些都出现在桑时桉的身上时,简涔予突然懂了为什么燕大论坛上,会有人把乖巧的桑时桉指为‘祸水妖孽’。
简涔予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在桑时桉再一次咬着唇踉跄时,不顾桑时桉的拒绝抱起了人。
被熟悉的体温包裹,桑时桉应激性的挣扎。
“我昨晚也很累,现在没有太多的力气。”简涔予悠悠叫停桑时桉的动作,“只是送你到卫生间。”
跟摔一跤相比,桑时桉‘屈辱’的妥协了,把手配合的穿过简涔予的长发,揽上肩。
简涔予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又迅速压平。
卫生间的门关上时,桑时桉狐疑的看了眼玻璃门外简涔予模糊的身影,甚至还防贼似的压了锁。
桑时桉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她脸上还算镇定,但手心却一直在出冷汗。
镜子里的人弯下了腰,手指渐渐消失在裙摆,眉眼皱得很紧,连嘴唇都咬到发白。
不行。
她根本就拿不出来。
别说拿出来了,她连手都不敢试探。
桑时桉在心里把简涔予又骂了不知道多少遍,提起声音:“简涔予——”
脚步声靠近:“嗯?”
卫生间的门重新打开,满脸爆红的桑时桉忽然伸出手拽了一下简涔予。
“进来,帮我个忙。”
她顿了一下,拉起裙摆,颤动的眼睫敛下,声音又轻又慢:“我不会,你帮我拿出来。”
简涔予的心跳骤然一顿。
她的手抚上桑时桉的脸,试图将人转过来面对面。
桑时桉察觉到简涔予的意图,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没刷牙,不准亲,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捂住的嘴使得声音听起来特别闷,卧室内的卫生间格外的狭小,多挤入一个人后,空气就焦灼在一起,热得不行。
简涔予松开了,静静地看着桑时桉,声音轻得过分:“好。”
在简涔予的手滑到腰侧时,桑时桉假装不在乎,拿过牙刷开始洗漱。
伴着电动牙刷轻微的嗡鸣声,桑时桉越来越站不稳,就连锁骨处也开始发红发烫。
“还没好吗?”
简涔予压抑的声音传来:“等等。”
直到桑时桉强撑着刷完左边的牙,又忍不住催促:“你快点。”
“太滑了,抓不住。”简涔予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边缘,呼吸也在变急。
热意传递到桑时桉身上,桑时桉的指尖猛然收紧。去开洗面奶的动作停顿住,选择了清水洗脸。
可一个不小心,那个圆润的、精致的、狡猾的小球就咕唧往里滑,带出的水淅淅沥沥冲了简涔予三指节,简涔予颇为遗憾的轻叹了一声:“啊,我好像也拿不出来了。”
桑时桉终于意识到把简涔予叫进来是多么错误的一项决定。
在桑时桉刷完牙清洗唇边沾染的泡沫时,简涔予提议:“我去拿个它配套的工具,就能让它自己滑出来了。”
桑时桉有些不信,从昨晚被骗到现在,就算再迟钝也该有所警觉。但她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真这么含上一天吧?
顶多也是个镊子一样的工具,尖锐了些冰了些,也不过是个死物,总比简涔予的手要强得多。
在经过一番仔细的判断以后,桑时桉想,那就同意好了,长熬不如短熬。
于是桑时桉就这么点了头。
可是当简涔予拿来的是一个遥控开关当简涔予按下其中一个键的时候,桑时桉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是脑残。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简涔予要哪来的是类似镊子的东西?
当小球无寸不入的跳跃时,桑时桉简直要把肠子都悔青了,她彻底站不稳的跪坐下去,又被简涔予从身后抱住腰,一边软得直打哆嗦,一边用不成调的语句痛骂简涔予让她停下来,滚出她的房间。
简涔予不为所动,极为克制的把手停在外面,然后往上一个指节,把桑时桉覆在怀里:“忍一忍,变润就好了。”
桑时桉:……
桑时桉终于选择放弃反抗,身上漂亮的黄色宝石随着她叮叮当当发出脆响,卫生间的灯折射出一团团光晕,亮得晃眼。
在她连跪都跪不稳时,简涔予的手抚过她的脸,倾上来跟她接吻。
桑时桉唔唔的发出反抗的声音,想要把简涔予推出去。
简涔予眸色转深,带着笑意说:“别咬。”
她的声音很轻,十分缱绻,落进桑时桉的耳中引得她浑身一颤,咬得更紧了些。
——指的并不是桑时桉的牙。
一吻结束时,桑时桉的眼神飘忽不定,强忍着破碎的音节,小声问:“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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