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阿诺迷茫地抬眼看他。
芬尼安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阿诺想了想,只能想到芬尼安那些令他感到羞耻的话吗?
平日里矜持端正的年长者一到了床上,总是说些浪荡的话语,叫人面红耳赤,逗得年少的阿诺掩面不敢去看身前人。
没能让阿诺记起,芬尼安也并不觉得遗憾。他只是微笑着亲了亲阿诺的脸,取走一枚卵珠等待晚上使用。
而当困极了的阿诺被哄着进入,才从怪异的感觉中察觉到什么。
……
……
时间过去了三四天,藏着小黑羊的阿诺终于稍稍分出点心神,记起许久未见的莫尔菲斯·阿斯顿。
他找到在书房处理事务的芬尼安,撑着脑袋趴在他的桌前,“父亲,哥哥呢?他的腿还没好吗?”
手中的钢笔顿了顿,芬尼安面色如常地抬起头,“莫尔菲斯吗?”
“他的伤势有些严重,还在医院治疗,等他好差不多的时候便能够回庄园修养了。”
温和的年长者微笑着,银色长发被他用一条绿色绸带拢在左肩束着,看起来格外儒雅。
阿诺扁着嘴,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可真是太坏了。虽然说平日里莫尔菲斯对他管束的很严厉,但现在腿好了的芬尼安和他也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而且……
那种事实在太频繁了,他每晚每夜都睡不太好。
阿诺小心地觑视着低头处理事情的“父亲”,犹犹豫豫,畏畏怯怯。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男人抬头看来时立马收回视线,于对方开口前慌慌张张地说道:“好、好了……既然父亲在忙,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闻言,芬尼安放下了笔:“等等,我陪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阿诺急急忙忙地打断。
“不用了,我让西拉斯陪着我就好了,他会好好照顾我的。”
黑发的漂亮少年跑出了书房,只剩下芬尼安·阿斯顿一个人。
书房里寂静沉默,刻意营造氛围、使阳光洒落在他半张脸上的男人阴沉下脸来,宽容仁慈的外表一瞬间变得如恶鬼般,藏于阴影中的侧脸冰冷的可怕。
有些时候,芬尼安·阿斯顿比他唯一的子嗣,莫尔菲斯·阿斯顿还要偏执。
——————
屋外,跑出书房的阿诺脚步慢了下来,心有余悸地微弯下腰,撑着膝盖小口喘着气。
他实在有些畏惧了。
可就算年轻气盛的小阿诺是钻石,也扛不住从没住过人的老房子。
今早起来时腿都有些发软,整夜都未能出去的物件被包裹在一片温热里,被迫往里顶去时还能感受到前端触及到的柔软球体——
它被顶到了最深处,阿诺不知道芬尼安难不难受,但阿诺是难受的,因为男人总是在他不小心撞到时身体紧绷,死死地绞着他,像是不经意间,但十有八次都是这样。
阿诺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似乎比第一次“见”到时要胀大不少。不过他怀疑是被泡大的,毕竟芬尼安总是湿漉漉的。
阿诺低头瞅了瞅,眼神带着对自己的怜惜。
身后紧跟的西拉斯只见到小少爷停下了脚步,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再走动了。他快步上前,看见了小皮鞋上微不可察的灰尘,便立即来到小少爷的面前,单膝跪下,伸手仔细擦去那轻浅的脏污。
西拉斯的动作很快,阿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擦完了,起身退到一米后的距离,低垂着眼。
“小少爷,已经干净了。”
阿诺眨了眨眼,见他低头迂讷沉默的模样,倒也没说什么,迈开腿向自己的卧室跑去。
慢半拍等待小少爷问话的仆人没得到应有的回应,垂眸的视野间,提至小腿处的长筒袜上的银制装饰随动作晃动,显得那被勒出来的雪白软肉格外夺目,一闪而过映入在人的心底。
直到不远处传来阿诺简短的吩咐,把西拉斯从晃神中惊醒——“西拉斯,我一个人待在卧室里,你不许进来。”
他说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把人锁在了外面。
庄园里时刻散发着暖气,小少爷穿着及膝的短裤,奔跑时膝盖微微弯曲,后方的浅窝便透着淡淡的粉。
西拉斯不自觉地摩挲着指腹,仿佛从粗糙的手套布料间感受到那处的柔软。
男仆是抱过小少爷的。第一次抱起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手掌免不了触碰到不合时宜的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如花瓣般的柔软触感。而在炎热的夏季,小少爷会穿着更短些的短裤,抱起时手掌抓着大腿根,细嫩的软肉几乎从指缝间溢出,稍不留神便会留下浅浅的指痕。
西拉斯往往表现得很沉默,即使有时抓得用了些力,也会被小少爷误以为性格如此,嘟嘟囔囔地骂他几句,善良的性格与良好的教育使小少爷再气些也只是踹他的裤腿——但那实际上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只会让人觉得实在可爱。
西拉斯沉默地守在门口,他的思绪兜兜转转晃了一圈,最后又回到这里,静静地等待着小少爷的命令。
第112章
阿诺一溜烟地躲回了卧室,一进门便把藏在衣柜里的小黑羊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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