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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我就知道奥狄赛那家伙没啥好心眼!他肯定知道这件事!!”

  “罗埃尔”立马揪住皮尔登的领子,厉声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你说凶手跑进黑雾林里的吗?!”

  此前,在皮尔登这个唯一的目击证人的指证下,所有人都对凶手躲进了黑雾林里深信不疑,并安排了人进入黑雾林里寻找被掳去的孩子。

  然而皮尔登却跑到“罗埃尔”跟前和他说,凶手其实并没有进入黑雾林,而是躲在了礼堂里。

  这令“罗埃尔”怒不可遏,揪着男孩的领子也越发往上提。

  皮尔登满脸涨红,他艰难挣扎着,伴随着阵阵咳嗽,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看到的真相:“复活过来……复活的外来者并不只有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杀死了亚伦躲进了礼堂,还有一个掳走了莉亚躲进了黑雾林……他们的打扮一模一样,我、我也是后来才发现有两个人……”

  “罗埃尔”缓缓松开了他的手,神情凝重且带着一丝疑虑。他紧盯着皮尔登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你说的是真的?!”

  皮尔登捂着自己的脖子连连点头。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罗埃尔”忽然探头向里看去,视线隐秘地扫过每一个人,然而那复活过来的16个人皆是曾经熟悉的面孔,并未多出或是变幻出一个陌生的外来者。

  身后的皮尔登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摆,小声道:“罗埃尔……”

  “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年死去的那个人……”

  “罗埃尔”回过头表情疑惑,而八爪鱼有些慌,因为他并没有罗埃尔的记忆,此刻眼前也没有弹出任何提醒。

  他只能板着脸,冷声道:“每年都死人,我怎么记得是谁?!”

  好在皮尔登并未有所怀疑,而是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就是两年前……那个差点逃出去的男人……”

  他缓缓说着,从皮尔登的叙述中,八爪鱼听到了一个猛男受到镇民迫害,反杀两人并差点逃脱的故事。

  而从这段故事中,镇子隐藏的那些秘密与血腥也逐渐暴露在玩家的面前。

  ——————

  静谧温暖的玻璃花房里,草木匍匐,各种名贵娇嫩的花卉舒展着花瓣和叶片,散发着幽幽的芬芳。

  花房中央,金色鸟笼挂在藤蔓缠绕着的金属架上,灰扑扑的鸟歪着脑袋,注视着下方小憩熟睡的夫人身上。

  他双眼微阖,呼吸均缓地枕着自己的胳膊,手臂下的书籍被压出褶皱,湿热的吐息在翻开的那页书面留下一小片氤氲。

  无声无息的雾掠过他臂弯间裸露出来的耳垂,似有丝丝凉意,惹来细长手指的瘙挠。

  “夫人。”毫无波动的声线在不远处响起。

  阿诺撑起睡得晕乎乎的脑袋,面颊带着被压出的红晕,思绪有些迟钝。

  右耳后的肌肤被他无意间轻挠两下,那里的皮肤微微泛红,仿佛带着一丝别样的痒意。

  阿诺眯着眼,试图驱散那还未完全消散的困意,冬季里温暖的花房就像个一张巨大的床榻,叫人没一会儿就长睡不起。

  他抬眼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花房里的瓦尔德,这位长相可怖的仆人站在离他数米距离的位置,他似乎知晓庄园新主人对他外貌的嫌弃,躬身垂首,自然垂落的刘海挡住了恐怖的烧伤。

  仆人询问道:“夫人,您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阿诺迟缓地眨了眨眼,从仆人身上移开视线,慢吞吞地说道:“并没有……”

  “我睡着了。”

  感受到身上视线的偏移,瓦尔德直起身,露出整张面孔。

  面前的夫人似乎还沉溺在温暖的睡梦里,即使被他不小心吵醒也只是缓慢地打了个哈欠,揉着微微泛红的眼睛咕哝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瓦尔德在他看过来时垂下眼,语气生硬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并没有,夫人。”

  他说完,顿了顿,等待夫人接下来质问他为什么打扰自己休息。

  阿诺想了想,既然什么事也没有,那瓦尔德叫醒了一定是有原因。

  他眼前一亮,“是奥狄赛回来了吗?”

  阿诺有些想念奥狄赛亲手做的小蛋糕了,庄园里唯一的仆人制作的甜品又总是不符合心意。

  说着,阿诺便要向花房外奔去找奥狄赛。

  夫人的面上还带着睡醒时的红晕,却在误以为丈夫回到家立马惊喜地站起身,掠过他的身前向花房外小跑去。

  风穿过瓦尔德的身侧,裤腿外侧的手下意识抬起,却在下一秒于走廊尽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仆人顿住了脚步。

  轻盈的风落入了男人的怀里,微微上扬的嗓音甜腻地喊着来人的名字。

  “奥狄赛——”

  阿诺扑进“奥狄赛”的怀里,感受到身前人一瞬间的僵住,他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

  “你回来了,亲爱的。”阿诺毫不收敛自己亲昵的动作,将头颅贴着男人的颈窝,亲亲蜜蜜地靠着对方。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脖颈处,“奥狄赛”稍有不习惯,却还是没有远离,只是睫毛轻颤着垂下眼眸,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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