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山主思考了一下,“理论上来说可以,防御系统应该不会发现我已经异变了,就是如果面对审判长,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发觉。”
岑朝来道:“既然如此,我手里缺谋士,你不用进千相册,日常在审判塔小心一点即可。”
黑山主听琴声知雅意,“不知巫主有何吩咐?”
岑朝来看着黑山主,“北区长和我素来不和,最后必然也不会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你负责除去他。”
黑山主语气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和停顿,“是。”成为了诡人之后,臼人的情感几乎淡漠全无,黑山主对过往没有太多的情深,想要改变过去是他死前的执念,所以成为黑山主后也很执着。被千相册封印之后,脑子里只剩下了执行命令。
“你的面具太招摇了,能取下吗?”
“取不下,那面具已经和我的皮肤融为一体了。我一个人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不需要露面。”黑山主道,意思也有暗示自己不想出现在北区的人面前。
岑朝来很满意他的回复,“你比他们确实要聪明,更让我省心。”
黑山主也身处过高位,知道高位者需要的是能分忧且执行力强的人。
“我有一个属下被北区长关起来了,但是我都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你有办法吗?”
黑山主会意道:“我对北兽王和北区很了解,到了北区,属下愿意一试。”
岑朝来对他于是更满意,“起来吧,请坐。”
黑山主从地上站起来,坐在窗户边。
落依山看着他们两个人对话,有一种看到父兄和下属谈话的既视感。落依山不从政,但是来拜访落家的来客给落依山备的礼物一定是最用心的。只因落氏现任和下任家主都把他捧在手心上。以前落依山经过父兄的书房时,那些人谈话会停下来,还招呼落依山进来关怀几句。落依山得到肯定之后,就会像一只快乐的小狗般跑出去玩耍。
落依山悄悄的问:“黑山九尾狐的三条尾巴是你斩的吗?”
黑山主没料到他主动找自己说话,看了一眼东巫主,看不出什么情绪,于是道:“是的。”说完,也不再多说。
两天的路程巫主抱着落依山行走,没有让下属代劳,对自己所属物占有欲强烈。黑山主不再是当初那个年轻莽撞的尧,成熟了许多,他有意和落依山保持距离。
落依山也没有再问他,只是对着岑朝来长吁短叹,“我太弱小了,如果我可以变强大该有多好。巫主,只有靠赤珠修炼这一途径才能使人变强吗?”他听到黑山主之前说北区的兽化之法,心里很是意动。
岑朝来回答道:“所有的异能和功法,都是建立在赤珠修炼的基础上。”
落依山沮丧的低下头,求不得放不下实在煎熬,在心里默默的劝自己放下执念,安心当一个小废物算了,安逸舒适的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回到审判塔,黑山主就进入了千相册随着岑朝来一起进入牢室。之后岑朝来将他召唤出来,果然没有引起审判塔防御系统的警报。
黑山主道:“属下先去执行任务了。”
“去吧。”
甲一看着黑山主离去,并没有多问。他急忙禀告刚得知的消息,“巫主,这次清剿各领域的头领并不顺利。除了您是安然无恙的归来,北兽王和西骑士长皆受了重伤,南家主至今未从诡域归来,怕是凶多吉少。”
岑朝来皱眉,诡域的突变毫无头绪,看样子且比他想象的更要凶险。他担忧这会影响到他的计划。
“我知道了。”他眯起眼睛忖度了片刻,用了五成力气对准自己的胸腔一拍,霎时脸色苍白,吐出一口血。
落依山和甲一都吓了一跳。
岑朝来摆摆手,示意无碍。只是说:“若有人问起,就说我也受伤了。”
甲一担忧的退出去,只剩下落依山担忧的看着他。
落依山回到了审判塔,第一时间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舒适的衣服,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这会儿呆呆的看着岑朝来,游戏也不玩了。
落依山看着受伤的岑朝来,感慨高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呀,父兄都是华发早生,岑朝来更是时刻都在不断的受伤,甚至用自残也掩盖自己的实力。
岑朝来看着他,提点道:“若是有人问起?”
落依山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我知道怎么回答。”虽然他在现代不从政,每日都是吃喝玩乐,但是该懂的都懂,极为敏锐。
岑朝来靠在椅子上,摸着他的头顶,“乖。”
落依山注视着他的胸口,“你痛不痛?你不要老是让自己受伤。”
岑朝来闭着眼睛,任由落依山的脸枕着自己的大腿,“以后不会了。”
过了一会儿,甲一进来禀报,审判长和两位审判者前来探望。
岑朝来站起来走到门口迎接。
审判长关怀道:“快进屋休息。”
岑朝来虚弱的站着,强撑着道:“还行。”
蓝山一直打量着岑朝来,企图从他身上找到伪装的蛛丝马迹。他从岑朝来身边经过时,假装不小心的撞了他胳膊一下。岑朝来往后踉跄了一步,吃力靠在墙上看着蓝山。
蓝山没试探出来,假模假样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他进屋看到了落依山,调侃道:“东巫主还金屋藏娇,受伤了吃得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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