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又拽了些,直接将话挑明。
“神殿愿意让你畅通无阻的进来是因为‘观光’吗?我真是好奇你的性子是怎么忍受神殿施加在你身上的鞭刑的。”
见恺撒面上划过一抹惊愕,在对方要出声辩驳之前,虞宴就冷声打断了他。
“不用狡辩什么,神殿的鳞鞭是什么味道,那是你自己亲口说过的话,你记性不好不代表我记性不好。”
说到这,恺撒就不再吱声了,只是仰着那双赤色的眸子。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拽着他衣领的雄虫,半晌竟是古怪地笑了一声。
“我可以理解为您在心疼我吗,阁下?”
虞宴懒得理又莫名其妙抽了疯的雌虫,将手一松,便收了敷在对方伤口处的那道精神力,任由对方站直身子,提起茶壶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
恺撒仰着头,笑着将茶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喝吗?”
“距离你上次受伤到现在,时间刚好隔了九个月。恺撒,在这期间你甚至赢了一场战役,有了新的攻绩。更何况就现在联盟军和神殿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来看,我实在不觉得神殿会顶着得罪联盟军的风险对你动手。”
蒙托的四个皇子之中,除去达伦不提,林斯、乌尔都和恺撒都是已经迈入成年期的雌虫。
林斯自小接收着传统的神官培养,跟在弟弟达伦身边负责的衣食住行。
但是林斯卓越的精神力水平依旧让不少倾向神殿的派系选择站到了他这一边,并由衷期盼着这位殿下能够像他的父亲一样,对神殿始终保持着亲和态度。
而乌尔都这位二皇子相较于他的兄弟们则略显平庸,但是残暴的性子和斗鸡遛狗的奢靡纨绔作风,还是让不少希望牵制皇室权力的贵族蠢蠢欲动。
至于恺撒
虞宴望着顶着半扇破衣服,此刻却荣光焕发地凑在自己身旁的雌虫,手指随着思考,规律地在桌面上敲击着。
恺撒自小就跟在弗朗斯的身边,让人瞠目结舌的战功和过于迅速的攀升速度,几乎让他牢牢将第一军握在手里。
不出意外的话,元帅弗朗斯在彻底进入湮灭期之后。
这个位置迟早要落到恺撒的头上,当然这还是在恺撒不动别的心思的份上。
可显然,就先前的经历来看,恺撒这个歪心思早就打到了蒙托的身上,甚至演都不打算演,就差将“我要谋权篡位”这几个字贴脑门上了。
神殿在昆提斯指控案的前提下,恰巧又碰上了伦德斯家族的丑闻。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去找联盟军的不痛快,更何况算算时间,丢了心脏这件事安谢尔估计已经发现了。
现在对方大概率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也正是虞宴此刻选择拉伦德斯下水的目的————
给安谢尔添把火。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萨金特的想嘬的事差不多。
他们都需要去神殿内部确认一些东西,只不过萨金特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神”。
而虞宴则是为了自己,在育巢经历的那一切,诡异地将自己那段荒诞的过去和这个世界勾上了联系。
他那段被反复重置、监视的人生似乎不全是系统的手笔,或者说系统和那段操控他童年的家伙根本就是两伙人。
这个结论在经历了那一切之后越发的被虞宴所确认,但如果想用这幅赶不上雌虫的身体,畅通无阻的进入神殿的核心。
他就必须是神殿的第一话事人,至少也得是暂代的。
在安谢尔还正常“工作”的时候,这个念头可谓是想都别想。
只有等到庭长出事后,事情才可能有转机
出于这个角度,安谢尔也必须暂时“休息”,无论是什么方式,无论以何种状态。
原本事件都在有条不理的发展着,可是恺撒身上出现的变故,还是让虞宴感到了一种事情正在脱离掌控的微妙感觉。
他的情绪不仅仅是针对这种脱轨的感觉,更多则是因为恺撒
恺撒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神殿都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和恺撒产生过激的矛盾,除非
虞宴挥去脑中纷乱的思绪,再次睁眼面色却是恢复了平静,他直视着恺撒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所以可以告诉我吗,殿下,你脑子里哪根筋错了,来神殿主动挨鞭子。”
没讨到那句“心疼”的恺撒撑着头看了虞宴一眼,没说话。
他只是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模仿着走路的姿势,一点点向前挪着,状似不经意地去勾虞宴放在桌上的手。
刚勾上就被虞宴打了一下,用的力气还不小。
恺撒夸张地“嘶”了一声,撑着头望过去,又不要脸地冒了一句。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虞宴冷眼瞧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珠不停乱转,二话没说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殿门处头也不回地走去,看样子竟是要去叫护卫。
“喂!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阁下,你先扯得我衣服好吧,软话都不想说一个?”
他探出身子勉强勾到了虞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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