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刚洗好的裤子。
“虞虞晏?”
系统弱弱地从屏幕后面伸出了头,鼓足勇气喊了一句。
“我需要开屏蔽器吗?”
虞晏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恐怕比恺撒清醒不了多少,那种黏腻的感觉不止是他坐着的位置,就连衣摆下方都沾上了些,就是他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破旧昏暗的出租屋。
苍蝇飞舞的噪音混杂着开水壶烧开的声音,混乱与肮脏像是墙上洗不去的油污,顺着腐臭难闻的空气一寸一寸爬进他的鼻子,搅动着他的大脑。
好脏
好脏好脏好脏好脏
手骨脱臼处的疼痛在这种从心底涌起的恶心感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等”就在系统察觉出什么不对,打算开口的瞬间,就见自家宿主伸手按住了雌虫的头,猛地朝地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几声巨响把系统所有的话都砸进了肚子里,它望了眼地上晕过去的恺撒,又看了眼站起来疯狂拿纸的虞晏,吞了吞口水。
“他”
“我收着力气,他那体质死不了。”虞晏的声音冷得吓人,一句话就把系统丢进了冰洞里
系统:这倒真看不出来。
*
恺撒撑着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屋内的光线很暗,完全不像是他的房间。
窗户大敞着,不停钻进来的风吹得他觉得后脑勺有些疼。
眼前的视线逐渐明朗,在恺撒看见桌前那道身影时,略微清醒了些。
他下意识蹙起了眉头,沉声问道。
“我怎么在这?”
虞晏没有向往常一样立刻回答他,只是看了他许久,看得恺撒都觉得有些发毛。
过了许久,对方才恢复了往日的那副笑脸,温柔地说了一声。
“殿下醒了?”
第32章 我有一个朋友 谁说他了!……
身上的感觉很奇怪, 恺撒觉得自己像是被浸在温水里泡了许久的海绵,皮肤乃至每一处经络都像被细雨滋润了的植株,随着微风软绵绵地舒展着叶片。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 以至于让他有些微妙的不适应。
“殿下要喝些水吗?”
虞晏又问了一遍, 恺撒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脑子却像是接受了什么指令, 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对方递过来的水杯。
1s2s
恺撒的手在碰到杯壁的瞬间猛地缩了回来,虞宴嘴角还带着笑, 便见床上的虫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噌”地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两步拉开了两者之间的距离。
对方的动作太大,以至于跑过去的时候踢倒了桌边的凳子, 桌子也被他一撞平移出去了不少距离, 连带着桌上的针线盒都像不倒翁似得摇摇晃晃地摆了起来。
恺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下意识地要去扶那个一掌宽的罐子,但雌虫向来对自己手里的力道没个轻重, 于是
虞宴就眼睁睁地见着自己用舒缓剂换来的针线盒稀稀落落碎成了渣。
或黑或白的线团乱飞,除了叮呤哐啷落在地缝里的针外, 还有两三根针板正地扎进了恺撒毫无防备的手心里。
雌虫“嘶”了一声,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没做什么动作,扎进掌心的银针就瞬间化成了飞粉,经窗外的晚风一吹, 连沫都找不到一点了。
东倒西歪的桌子,瘸了一条腿的凳子,灰飞烟灭的针线盒,这一地的狼藉简直该死的熟悉。
虞宴:
恺撒的面部表情十分精彩, 一会青一会白,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见虞宴朝他望过来,顿时耿着脖子瞪了回去。
“看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地的破烂玩意这么脆。”
话虽是这么说,但对上虞宴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恺撒翻了个白眼,然后
边骂边蹲下了身子去捡掉在地上的东西,他一边捡一边嘴里嘟囔着。
“什么破烂玩意”
这间屋子虽是向阳,但是窗前的大树挡了不少的阳光,屋内的地板发了潮,还沾着不少的霉斑。
而更糟糕的是,恺撒发现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己手下的这块地板相较于四周尤其的潮,甚至还有一些没有擦干净的水渍伸进了地板的缝隙。
这虫平时都在屋子里干什么,乱七八糟的
恺撒臭着一张脸,刚伸手准备扣出藏在地缝里的针,然而他针没拿到,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卸下了一块木板。
恺撒:?
他骂了一声,头也不抬地随手把木板扔了出去,仍较劲一般地去扣还掉在下面的那根针
雌虫在那仿佛上头了一般的和根针过不去,虞宴则是淡定地向左迈了一步,躲过了朝自己飞来的那块木板,并看着它笔直地落在了自己干净的床榻上,印出了一块深灰色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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