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舒服的二郎腿,满脸无所谓地晃了晃酒杯。
“帮我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取了。”
“殿下!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恺撒刚说完,米歇尔就站了起来,反应极为激动。
“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去昆提都前线,元帅是想要我在一个月内和随便一只雄虫上/床,然后搞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小崽子吗?”恺撒冷着脸把酒杯推倒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看都没看一脸反对的米歇尔,轻笑一声。
“别管那个什么狗屁的匹配率了,蒙脱巴不得我死在出生的时候,你以为他会希望我好好的活着吗?”
兰伯特看着对皇帝陛下丝毫没有半点敬畏之心的殿下,与他据理力争的副官,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但还没等他再动作,战火就烧到了他的身上。
“告诉我,怎么把这个恶心东西去掉,最快的方法。”
兰伯特看着满脸不耐的青年雌虫,恍惚间好像又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他顿了顿,笑着开口。
“废掉精神力。”
恺撒的眉头皱了起来,于是兰伯特又重复了一遍。
“您没听错,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废掉精神力,像我一样。殿下,这是斩断契印最快的方法。否则契印会让您无限制地渴望另一半,那种冲动不是一般的雌虫能够抵抗的。”兰伯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像是在回忆一段并不美好的故事。
“起初,契印的反应并不强烈,那种欲望只是像轻微的口渴或者并不明显的饥饿,吃或不吃都行。渐渐的,你会觉得那种感觉越来越难以忍受,在正式结合前的每一秒都难受的要命,恨不得亲口咬断自己的血管。”
“所以有时我真的怀疑命定之契到底是神的恩赐还是惩罚,没有虫告诉我们如果无法对契印对象产生爱情该怎么办,也没有虫在意我们是否真的愿意糊里糊涂地追随那样一位对我们而言全然陌生的阁下。”
“毕竟除却日复一日的战斗,我们的使命是种族的延续,种族的未来高于一切。”
兰伯特笑着看向恺撒,笑容里带着恺撒看不懂却突兀觉得可悲的情绪。
他盯着那张被眼罩覆盖了大半面孔的脸,无波无澜地说道。
“如果我杀了他呢?”
室内突兀地陷入了沉默,两只雌虫都愣愣地看向了说出这话的恺撒,像是接受了什么超出他们认知的信息。
“杀了雄虫,契印会解开吗?”
“殿下!您刚才的言论足以被押上审判庭了!”米歇尔面色难堪地出声,在恺撒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清空了手里的所有录音。
恺撒站了起来,踱步走向了一旁的书柜,他随意地从里面抽出了一本书,靠在书架上笑出了声。
“别担心,我只是问问,现在连个虫影都没找到不是吗?毕竟让谁为了一个不知名的虫放弃一切,都会有些火气吧?”
他像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看着面前两者过激的反应而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
兰伯特尴尬地笑了笑,手心却出了一层冷汗,他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酒,目光紧紧地盯着恺撒所在的位置。
“对了,伦德斯先生,我有一个题外话想问问您。”
“请讲,殿下。”兰伯特放下酒杯,和善地看向了恺撒,又变成了那个刀枪不入的酒店老板。
“我记得皇宫来的亚雌是被禁止进入酒馆的吧?”
这一句突兀又跨度巨大的话让米歇尔摸不着头脑,他不解地看了一眼突然叫出兰伯特家族名的恺撒,又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兰伯特,心下疑虑更甚。
恺撒却未等兰伯特的回复,伸手将书放入了那截空出的书架,状似闲谈般地说道。
“我总觉得,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
“啪嗒”一声,书本严丝合缝地卡入了凹槽。
隐身效果下的虞晏静静地看着恺撒的手从自己的脸侧移开,两者之间几乎只有一指距离,金色的发丝随着雌虫附身的动作与乌发交织在一起。
灼热又带着烈酒余韵的呼吸轻轻带起了虞晏鬓角的一抹碎发,虞晏和那双微微弯起的血色眸子直视着,他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后颈处的温度开始一点..一点地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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