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隔着丝滑的衬衫布料去摸虞锦砚的细腰,“将今天一整天都改成跟虞氏的代表谈生意。”
余墨挂断电话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开始专注跟虞氏的小虞总谈话,“你今天有什么非做不可的工作吗?”
她与他商量道,“在酒店陪我一天,如何?”
虞锦砚努力去用被她搅乱成一锅粥的脑子思考,“我……我下午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余墨吻他的脸颊,“改成视频会议好不好?难道宝宝舍得离开我吗?”
虞锦砚确实不舍得。
他昨天才刚刚吃上饭,今天才刚刚吃饱饭,他食髓知味。
两人在房间内发了疯一样的胡闹,期间余墨接了几通电话,表示不管白舒瑶方给多少钱她都不接受私下和解。
她不仅不会删除昨晚发的聊天记录,她还要将该条动态全平台置顶。
难以离开alpha的虞锦砚傍晚才从房间内走出去,他脖颈间系着她常用的那一条丝绸领巾。
他今天例行去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虞琳琅时,心里的情绪十分微妙。
他从前对于这位耽于欲望的母亲只是不屑,但是现在……
他能理解对方发疯一样想跟异性亲密接触的需求,只是他依旧不赞同她的出轨行为。
她欲望再旺盛也完全可以找商怀瑾一个人解决,而不是到处发癫。
余墨再嘴馋也只是睡他一人,她比虞琳琅强出一万倍。
虞锦砚越看虞琳琅越糟心,虞琳琅看他也没有顺眼到哪里去。
虞琳琅闻到他身上过于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就忍不住眉头紧锁,“你跟余墨离婚多久了?怎么还一起睡觉?”
虽然在这个到处都是信息素的世界沾染上alpha的味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她儿子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比他跟余墨婚姻存续期间更浓,这就很不对劲。
虞琳琅警告道,“alpha风流一点没问题,可你是omega,你就应该保持你的高洁纯净。”
虞锦砚现在对母亲虞琳琅彻底驱魅,他把她说的话当狗叫,一个耳朵听另一个耳朵冒。
见他不吭声,虞琳琅气得用手拍打病床旁边的围栏,“虞锦砚!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虞锦砚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聋。
虞琳琅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就生气,“我知道你当下跟余墨联系密切,你让她赶紧把关于白家那丫头的动态全部删除。”
见儿子终于一脸正色地看向自己,虞琳琅便喋喋不休地叙述观点,“今天你白叔叔给我打电话哭求我原谅他们家女儿,我这才知道你前妻昨晚把人家往死里搞。”
虞琳琅慷慨道,“白家跟我虞家好歹是多年的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多年前的仇怨就让它过去吧。”
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句俗语在此刻具象化。
好不容易找回老婆的虞锦砚可不会再去做这种蠢事。
“没人有资格替当事人谈原谅。”虞锦砚选择跟自己一直尊敬的老母亲顶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反常的叛逆先是令虞琳琅愣住,紧接着她气急败坏起来,“我是你妈咪!我走过的路比你喝过的水都多,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虞琳琅破口大骂,“果然被睡过的儿子就像泼出去的水!你胳膊肘朝外拐之前先搞清楚将你抚养成人的是我虞琳琅,不是她余墨!”
曾经的虞锦砚连妈咪失望的眼神都承受不住,现在对于她毫不留情的指责,他的心里也会升起难过与悲哀,但是不多。
她确实是他的母亲,但他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人类,不是对她唯命是从的机器。
她不能操控他的所有选择。
跟气到面红耳赤的虞琳琅比起来,虞锦砚冷静至极。
他甚至还淡定地虞琳琅倒了一杯热水,“脾气暴躁易怒会早死,喝杯热水消消气。”
“消你妈的气!”虞琳琅拿过水杯毫不留情地将其中热水尽数泼到自己儿子身上。
对于虞琳琅自己辱骂自己的言论,虞锦砚没有给予纠正。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垂眸看着刚才抬手遮挡时被热水烫红的掌心。
“您对外人总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虞锦砚撩起眼皮用麻木的眼眸看向她,“从小到大我所有同学都艳羡我有您这样一位好妈咪。”
他越是冷静,越显得暴怒的虞琳琅像是一位小丑,“你想说什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气得想要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壶去砸他,可是被掏空的身体根本无法将水壶举起,她只能愤恨地将它扫落在地。
滚烫的热水从床边一路流淌到虞锦砚的脚下,他嫌恶地后退一步将其避开。
他与虞琳琅说道,“妈咪,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其实是您。”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虞琳琅气得拿起桌子上自己能拿起的一切砸到他身上,“你们父子都是傻逼!都给我滚!”
身上汤汤水水淋了一身的虞锦砚昂首走出房门时,遇见了站在病房门口吸烟的父亲。
商怀瑾的面容看起来憔悴不少,眼下的青黑一天比一天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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