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人的地方等待两人的归来。
几人就看到独自在城中待了一天一夜的山骢。
白因之难以置信道:“这、这是灵兽山骢吧!”
昨日,飞云宗被两人深藏不露的修为震撼,今日又被两人深藏不露的富有震撼。
几人上了车,因时间紧迫,山骢终于能尽全力一跑了。
车没有很颠簸,归雪间本来是坐在窗户边,没过一会儿,脑袋一点一点,靠着于怀鹤的肩膀,快要睡过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行以及于怀鹤的精心照顾,归雪间不至于走几步路都喘不上气,但还是没多少力气,在修仙之人中算弱不禁风的那种。
他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很困了。
飞云宗的几人不由停下了说话。
于怀鹤安静地看着归雪间,伸手手臂,抱起归雪间,调整了下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
*
达到飞云宗后,果然如同宁槐所言,这里山好水好,景色优美,吃食更是别具一格,飞云宗上上下下也对他们奉若上宾,只是婚事太急,忙于准备,不能亲自领着他们观赏山水。
归雪间觉得这样也不错,他和于怀鹤两个人玩就够了。
到了梅衡与罗景成婚那日,归雪间贪杯多喝了点桃花酒,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昏礼是在傍晚举行,不着急过去,归雪间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偏头看向一旁的于怀鹤。
两人是未婚夫夫,又都是少年人,所以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
这人早就醒了,正在看书,也没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于怀鹤比在书院里放纵了很多。
窗帘半开着,外面春光正好,照在于怀鹤那边,又被这人挡着,不至于搅扰到还在睡觉的自己。
察觉到自己醒了,于怀鹤的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归雪间身上,手搭在他的后背。
归雪间也不想起,他闭上眼,进入灵府。
最近几日忙着出去玩,灵府中新得的魔器还未整理完。
一进入灵府,归雪间就看到发带在细雪间飘飘摇摇,下一瞬,那条发带似乎有所感应,逆着风雪,飘荡到了归雪间面前。
归雪间一把抓住发带,绕在了自己的腕间,查探起了魔器。
一件,两件,三件……每看到一个印迹,归雪间就会在手中凝成实质,确定其用途,以备不时之需。
直到看到一个樱桃大的点,他几乎以为是别的魔器的装饰品,但是凝聚不出实物。
这是个什么东西?
归雪间一愣,他意识到了什么,从灵府中离开,睁开了眼。
于怀鹤很敏锐,放下手中的书:“怎么了?”
归雪间支着手肘,抬起另一边手臂,拉开帘子,推开窗户。
他们两个是飞云宗几个弟子的救命恩人,住的房间也都是最好的,窗外的景色美不胜收,才抽绿的新枝半垂着。
归雪间睡得太久,没什么力气,又来不及起床,只想印证自己的猜想,所以就这么半伏在窗台上,拽过一根枝条。
灵力从他的指尖释放,嫩叶迅速生长,长出花苞,然后是绽放。
也是海棠。
归雪间怔了怔,他偏过头,对于怀鹤说:“我好像……获得了那个树仙的能力。”
记忆中他没有碰到树仙的血液,而树仙的灵力在灵府中表现为一枚种子,又没有身体上的改变,所以他一直没想过有这种可能。
而现在发生的事可以证实,他确实有了操控植物的能力,而在灵府中不能施展的原因是那里只有雪。
于怀鹤似乎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他探出身,摘下了那枝因归雪间的灵力而提前开放的海棠花。
归雪间眼也不眨地看着,想说还是于怀鹤考虑周到,这样就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异样了。
于怀鹤并没有碾碎海棠,毁尸灭迹,而是折下多余的叶片,整根枝条上只余盛放的花朵,又用了个不知名的法术,使树枝加固。
然后,于怀鹤以花枝为簪,将归雪间的乌黑长发拢起。
归雪间一怔,下意识偏过头,能感觉到柔软的花瓣上沾着一点潮湿,蹭着自己的脸颊。
于怀鹤漫不经心地抚弄着花瓣:“很好看。”
一小会儿后,他的手指从花瓣转移,落在了归雪间的脸颊上。归雪间才睡醒,体温有点高,被冰冷的指尖触碰,轻轻瑟缩了一下,但是没躲开,嗓音软绵绵的:“是么?”
稀松的树影落在归雪间的身上,他的衣服散乱,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影子在上面微微摇晃着。
于怀鹤凝视着归雪间,上半身渐渐往下压,他的眼眸漆黑,这本来是一双冷淡的、无欲无求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好像涌现出很明显的欲望。
他好像很想做什么。
这种莫名的感觉极其强烈,归雪间不能明白,他的睫毛颤了颤,有些茫然失措的样子,呼吸也一滞。
于怀鹤停在了距离归雪间半寸远的地方,两人靠得很近,他什么也没做,嗓音有点哑:“嗯。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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