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Linda已经下楼去接了。”
姜稚礼如同被忽然惊醒,“哪个姜总。”
萧砚南不紧不慢地亲着她唇角,“你认识的还有哪个?”
姜稚礼倒吸一口凉气,不管不顾从他身上弹起来,无头苍蝇般急的乱转。
现在逃跑肯定是来不及了,更何况她被亲的面色潮红,口红晕成一片,根本就没办法出去见人。
萧砚南看她这副样子,笑了声,指腹慢条斯理抹过唇角残留的色彩,还算好心地给她指了条明处。
“去休息室待着。”
那是位于办公室左侧尽头的一扇门,姜稚礼刚跑了一半,意识到自己的包还落在他办公桌上,又急忙跑回去拿。
然而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的还有姜珩川和林铮的谈话声。
完了,这里太大,她肯定没办法在姜珩川进来之前进到休息室里,姜稚礼只觉进退两难,此时目光适时落在面前这张黑胡桃木的桌子上。
宽大,结实,隐蔽功能极好。
虽说依旧冒险,但此时已经别
无选择,在办公室门被敲开的那一刻,她很飞速地闪身,藏进了他的办公桌下。
“老板,姜总到了,诶。”
林铮敲开门,本来想询问萧砚南是直接让姜珩川进来,还是先带去会客室稍坐,但一打开门,看到姜稚礼已经好端端不见了踪影,一切都干净的好像没人来过一样,一时愣住。
姜珩川在他愣神的期间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林助说你正在跟人谈事,人呢。”
这对兄妹还真是一个样子,来他这里跟回自己家似的自如。
萧砚南靠在办公椅上,依旧是一副正襟危坐,八风不动的样子,“刚走。”
蹲在桌子下面双手合十,瘪着嘴无声祈求了半天的姜稚礼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还真是巧了,刚好给我腾地方,”姜珩川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今天刚巧来京北出差,路过你这里就上来参观一下,顺便问问你晚上有没有空。”
萧砚南换了个闲散的坐姿,“公事私事。”
“就之前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新能源项目,上头指名要清和来做,但我最近在忙并购,想着新能源这块你们德盛也很在行,看看能不能帮我分担一下。”
姜珩川说,“我这次来京北就是为了这个事,晚上要跟市里几个领导吃饭,都是我外公以前的门生,你跟我一块去,接触接触日后好行事。”
“行,”萧砚南点头,“今晚刚好有空。”
“那就这么说定了,”姜珩川有些惫懒地仰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机翻了翻,眉头蹙起,“诶你知不知道我妹这两天在干嘛,怎么发了那么多消息都不回,她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来了京北。”
“不会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不想让我知道吧。”
他还真是了解自己,姜稚礼心咯噔一下,怕他会忽然打电话过来,赶忙悄摸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看是不是如同往常一样关了静音。
萧砚南视线从桌下扫过,淡声道,“大概在忙工作,你晚上再联系看看。”
“行吧,”姜珩川收了手机,“这小鬼,真是不让人省心。”
“诶对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又来了精神,“我听说你谈恋爱了,真的假的。”
姜稚礼再次受到惊吓,更加尽可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不敢出声。
萧砚南倒是无波无澜,“你从哪听来的。”
“温彻那个大喇叭知道点事就立刻传的到处都是了,”姜珩川勾唇,“但他只说你谈恋爱了,也没说是谁,所以我这不是亲自来问问你吗。”
“我思来想去,你这种挑剔的死德性,能看上你的和你能看上的都屈指可数,所以是哪家的千金啊,”他思忖着嘶了声,“不会还真是温宁吧,那你舅舅可算要如愿了。”
姜稚礼眨下眼,大哥也知道温宁的事。
萧砚南轻咳了声,手搭在腿上,指尖有意无意点了点,“与她无关,不要乱说。”
“那我还真是一个人都想不出了,”姜珩川啧声,“算了别说这么多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我还真好奇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等等吧,”萧砚南说,平淡的语气意有所指,“现在的情况,有点麻烦。”
正心惊胆颤盼着姜珩川快点走的姜稚礼听到这话,眉头忿忿蹙起,这种麻烦的情况还不是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用的着这么憋屈的躲在这吗。
弄得好像在偷。情。
姜珩川鲜少听到他会这样说,“麻烦?不会是还没追到吧。”
萧砚南不置可否。
“你小子竟然也有追不到的人,”姜珩川见状坐起身,顿时来了兴致,“快快,有多麻烦说来听听。”
萧砚南抬下眉尾,还真的开始一一例举,“要求高,心思多,脾气大,不好哄。”
每一句都含沙射影。
四周都被桌子坚硬厚重的木料遮挡的严严实实,姜稚礼不太能看的清萧砚南的脸,目光所及只有西裤挺括面料下长而有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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