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维尔利汀手把手教导他该怎么去取悦她。前期他自己来的时候都很顺利,每一个吻都轻柔而带有热欲,都吻到了该去的地方上。而当将要进行最后关键一步的时候,他却停顿了下来。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维尔利汀抚上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吗?”,得到了他点头的默认。于是她翻身上来,抓着他的手扭转了位置。
不就是个处男嘛。他不会,而她会得很。
曾经夜御两男的事她都做过,还能驾驭不了他?
这一夜,她是最棒的老师。
奥斯托塔印刻着他王名的腰带被她解开了。她解开他那腰带和白蓝的制服后,对着他做了所有他想做的事。
起初奥斯托塔只会笨拙地迎合,但他很快就放开了。他学得很出色。各种王政理论、军事知识一点就会的王储,到了爱人的身下也同样出色。扶住她让她稳固下来,渐渐加快了频率。维尔利汀体内的快感渐渐从他们相贴的肌肤下生出。
渐渐地,她竟感觉有些驾驭不了他来,握着他的手掌,仰起头,轻叫一声先他一步而去。
夜幕遮罩了红莓,徒留下柔软春山轮廓,月光镀在边缘上,在奥斯托塔的视角下,不知有多么美。
无所谓,她本就比他敏感,这样先他一步也不丢脸。
他简直是情爱上的天才。
过后那股余韵并没有很快就走。白毛躺在她身边,跟她亲亲密密地或吻或抚,继续亲密着。总之,这场事在奥斯托塔那里还没有结束。
虽然是初回,但他其实远能坚持得更久。是念在维尔利汀怀了孕,才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
没关系,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今天这么轻柔地放过她,才能让维尔利汀感受到他对她有多么珍视。
奥斯托塔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安静。维尔利汀注视着他。
她抚着他的头发,他看起来像只异瞳的猫。
这个位置,本该是属于凯撒的位置。
可奥斯托塔睁开眼,那对眼睛明明是与凯撒不同的眼。
真奇怪,他们明明也有血缘,长得也有几分像。
可是眼里的神态,看起来为何如此不同呢?
那只绿眼睛是有几分像的,可是那只蓝眼睛又是不同的。
异瞳的狮子猫被她摸高兴了,眯着眼把头往她手里蹭了蹭。
像在求宠一样。
她摸摸猫儿,亲了下,轻轻道:
“睡吧。”
邻邦的绿宝石被送来了。
这种绿宝石和往年的都不一样,比瑟泽常用作扳戒的那种更清透,比凯撒送给她的绿宝石颜色更浅,像是维尔利汀自己的眼睛。
她把那颗绿宝石举在眼前,那颗绿宝刚好和她的眼睛重合起来。
维尔利汀对宝石这类东西没有兴趣。宝石也好,珠金也好,在她眼里都比不上甘薯和野菜,只是破石头而已。
曾经甘薯和野菜才能填饱她的胃,这种石头就算到了她手里,也只能做砸来果壳的工具来。
但是王室出身的王子却对这些很有品鉴兴趣。别的宝石在他手中经手惯了,再稀奇的放在他那也成了普通,可是这些不一样。
这些,跟他爱人的颜色最为相像。
“很衬你的眼睛。”他点评道。
正因如此,他才会特意为她呈上这些。
“我要让王廷的工匠为你打造一整套这样的珠宝。”
那时候,那些与她适配的宝石在她身上,一定更能衬她王后的荣光。
维尔利汀笑了笑。
“好。”
这些珠宝和衣物相关的事,她一向都是交给外人来安排的。
但维尔利汀会特别注重身上用的香。
她自己不常用香,用香只为在不同的场合衬出她在别人面前展现出的自己的气质。但她常注意别人用的香,别人用的香的气味、原料、留香程度,在擅使药草的她的鼻中都特别敏感。有时别人身上所用的香,长久用下去会对她们有毒。
薇尔兰妲就是她一个常在身上用香的朋友。她常在出门前喷上香水,那些香水大多都是令她舒心的薰衣草味。
用她的话来说,“天天这么高强度地出门社交,不喷点自己喜欢的香水简直活不下去了。”
她们的友谊也始于一瓶香水。在她们初次于宫廷晚宴上见面的时候,维尔利汀指出她身上所使用的药香长久用下去对她有毒,里面掺了铅白。
“那时候,我、奥斯托塔,明明是同一时间与你见面的,那时候你还是公爵夫人,身影还很单薄。可谁能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会嫁给他了呢?”
薇尔兰妲捧上洋金茶轻啜一口。
她的癖好。喝茶喜欢喝淡的,不喜欢喝红茶那种甜的。加了糖的咖啡、加了奶的奶茶,她都不要。
维尔利汀有时跟她说觉得她的日子过得真淡,一个连甜都不喜欢的人,平常又能过得有滋味到哪里去呢?
薇尔兰妲说去去去,我只是不喜欢糖而已。不像你,喝咖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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