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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助教在,One没有再作妖,勉强做了个人。岑鸣蝉自然也配合着他的表演,二人完全没有先前在餐厅时的剑拔弩张。
由于岑鸣蝉今天刚到基地,因此今晚不需要参加训练。她在训练室里随便打了几把排位后就接到了电话。
她在app上定的生活用品已经由专人送到了。
岑鸣蝉也就离开训练室,拎着那些生活用品回到宿舍收拾整理。
她开着扬声器,一边收拾一边与姐姐通着电话:“姐姐,以后我可能没法及时回消息了,他们要没收我的手机。”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没关系的,你先忙试训的事。”
“我会想你的,姐姐。”岑鸣蝉收纳着桌上的物品,“姐姐你会想我吗?”
“应该会吧。”姐姐回道。
这样的答案已经令岑鸣蝉足够欢喜,她撒着娇摇着尾巴:“姐姐,这段时间没法跟你一起打游戏,你不许忘了我。”
“姐姐,我可以每天晚上回来跟你通电话吗?”
*
每晚都通电话。
这个要求实在粘人。
岑鸣蝉想了想她们联系的频率,觉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的账号里没几个人,现在一直在线,其实就是为了回复十八岁的自己的消息。
白天工作的空闲时间,她会看一眼有没有消息要回。
有时候她半夜醒来也要摸起来手机看一眼,看看十八岁的自己有没有深夜emo,开启网抑云时刻。
需不需要自己在困得睁不开眼、下一秒随时会睡过去的时刻,敷衍地打字让她乖一些早点睡。
她开始有些习惯对方的存在,习惯她常常与自己分享清早的雾、傍晚的夕阳、奇形怪状的云以及那些零碎的日常。
她最爱哭哭啼啼对着自己撒娇,言语夸张又生动,一字一句分享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而她也借此重温那段十八岁的回忆。
如今,十八岁的自己迈出了第一步,来到俱乐部试训。
这是她没有过的新鲜的体验,她很好奇每日发生的事,也很期待对方与自己分享试训生活。
“可以,你回到宿舍给我打过来。”
她看了眼时间,决定今天的通话到此为止。
她说道:“鸣蝉,我要去洗澡了。”
*
岑鸣蝉没想到,今日的姐姐如此好说话。
她不仅同意每天都与自己通电话,甚至姐姐要去洗澡想挂电话,自己随便撒娇几句,她就真的没有把通话挂掉。
而是把手机放在一边去洗澡了。
岑鸣蝉戴上耳机静静地等待着姐姐洗完澡回来,她还有很多话想和姐姐说。
耳机里没什么声音,很安静,没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猜测姐姐应该是把手机留在了卧室。
而她的脑海里却不由浮现出一副场景,雪白的肌肤上滚落着水珠,一路往下。
像是迷路的小鹿,跃过起伏的山岭,跨过宽广的平原,最终藏身于幽深的丛林。
前些天那场旖旎的梦也再度浮现,姐姐那柔软的唇舌在探索着更软更湿更热的地方,贪婪地,在吻,在含,在咬,在吸。
像是在玩傀儡游戏,一切都已失去自己的控制,所有主动权完全都在姐姐手里。
她被牵引着,升空又坠落。
她像是对外展览的藏品,而姐姐是唯一的参观者。
姐姐有权欣赏她,阅览她,最后享用她。
落地窗外蔷薇盛放着,而蜂鸟停在空中吸食花蜜。
呼吸在起伏,随之还有情欲。
岑鸣蝉有些难为情。
好热。
第28章 试训
岑鸣蝉洗澡时总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伴随而来的是后腰发酸。
这两个征兆表明她即将来月经。在她的家乡,月经往往被“好事”两个字所替代。
尽管已经学习了足够的生物知识,她仍然无法把这件事与“好事”两个字联系起来。
因为她有严重的痛经,夏天时症状最轻,春秋次之,最严重的是冬天。疼起来的时候额上冒虚汗,有时半夜也会从睡梦中疼醒。无奈之下她便只能与暖宫贴与止疼药为伴。
她也曾看过中医,医生诊断为子宫后位,具体原因没说个清楚。医生也开过药,她吃过但总觉得没什么作用,还不如止疼药来得有效。
她洗完澡,披着未干还在滴水的发,去翻找着抽屉中的止疼药,免得半夜疼醒了还得现找。
独居就是有这个缺点,万事都要靠自己。
找到暖贴和止疼药后,她才回到卧室,把它们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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