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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他们两只虫,截然不同。不管是出身背景、性格喜好、还是对我的态度,都是天差地别。

  那时,我偶尔还是会参加旧友们发起的聚会,听着那些万年不变的社交话题,观赏毫无乐趣的必备节目,偶尔用一点点致幻剂,在烟雾缭绕的幻境中给自己找点乐子。

  也陆续收了几只雌奴。

  他们都像精美制作、批量生产的玩偶。

  服侍起雄虫来时,有恰到好处的温柔和脾气,随君挑选的床-上技巧,同时又像最精密的观察仪器,可以察觉你自己都没发现的趋势变化,提前预知、调整,将雄虫的每一丝需求,都满足得彻彻底底。

  可睡过几次,就感到腻味。

  透过不同的面容,我看到的都是同样贫乏、无趣、又相似的灵魂。

  西恩却完全不一样。

  他从少年时代起,就棱角分明、我行我素。

  守着规矩,又蔑视规矩;古板传统,又总做一些危险行径。

  对我不假辞色,生起气来又吼又咬,还动不动就给我臭脸,和我冷战,桀骜不驯的像一头永远不认输的猛兽,似乎只要我一不小心,他就会挣脱我手中的绳子,奔向自由的原始森林,再也不见。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问题。

  他是我名正言顺未婚夫时,我觉得他这种性格的雌虫,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可当他成为的雌侍后,我们在床上混到可以互相踹对方时,我又觉得他好的不得了。

  太对我胃口,恨不得每天都绑一起。

  也是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份军团的任职邀请。

  级别跌落到B级以后,西恩荒废了两年。

  表面是因伤无限期停职休养,但所有虫都觉得他不会再回到军团了。

  只等他自己过了那一槛,便退役转业,去某个政府后勤部门做个主管,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我却清楚,他一直都想再回前线。

  普兰巴图余孽未清,各地叛乱时有发生。到处都急需高等军雌,尤其是有经验的作战指挥能手。

  像他这样的,虽然上前线杀敌有些不够看,但实打实的指挥经验还在,是国防部和各军团都想争取到手的有力补充。

  放到往常,我不会阻止他。

  但我不想和他分开,更不想在他刚刚怀孕后,放他去危险的地方战斗。

  我们爆发了一次堪称凶残的争吵。

  事后回想,彼此都把对生活的失望不满,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

  “你就希望我一辈子这样吗?!!当只摇尾乞怜的狗,整日趴在你的脚边,等你回家、等着挨艹、等着你的一点施舍可怜?!”

  “怀孕了又如何?!难道怀孕了我就该立刻辞职卸下所有职务,所有时间精力都用来伺候肚子里这只什么都算不上的东西吗?!”

  “阿尔托利,我不是你的附属物!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绝不会是!!”

  我又是如何回击的?

  好像是这样——

  “你早就不是萨洛提斯少将了!没错,军团是保留你的军衔,但你自己很清楚,你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做虫要向前看!死把着过去不放只会显得自己悲惨可怜!”

  “你就那么想去送死,再当一回政客议员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再被虫算计、甚至就连亲族都将你舍弃!!”

  “虫崽,那么多雌虫想要不可得,你却根本不想要,你觉得那是累赘、是拖累,是束缚,不是吗?!”

  “可该死的,你早就和我绑死了这辈子!西恩·萨洛提斯,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最后那句话冲出口时,我就知道完蛋了。

  黑发雌虫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僵在那里,高大强壮的身躯在无限拉开的沉默里像是裂开了,成了一片又一片临时拼凑在一起碎片镜像,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再也拼凑不起。

  他气到发抖、随后连话也说不出,然后他摔门而去,当夜就打包行李,去了军团任职。

  那会他怀孕刚满一个月。

  我们冷战了整整三个月。

  再见面时,是我作为亲属联系虫,接到前线医院打来的电话。

  说西恩在作战中受到叛军自杀式袭击,被五六片弹片穿过身体,正在医院做处理,暂时体征平稳,没有生命危险。

  但因为陷入深度昏迷,加上他的精神域特殊状况,需要我前往确认、唤醒。

  我坐最快的专舰,去了医院,看到了他的手术报告。

  却没有找到关于虫崽的任何检查结果。

  询问主治医生,对方报告说 ,经检查萨洛提斯少将没有妊娠反应,不在孕期。

  我用精神力潜入他封锁的精神域,轻轻扣响他的意识内核。

  在他的精神域被“锁”起来后,这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在他睁眼后第一时间,我咬牙凑过去,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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