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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尔苏斯揉着眼角,刚摄入的酒精让他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也让他的回答恢复往日的冷静沉着。

  “这是我和萨迦的事。将你牵扯进来,对你很不公——”

  “我求之不得!”那端直接打断雄虫,声音急切,听着像是再也忍不住,猛地喊出的。

  “圣座,在帝国这么多虫中,大家都知道您偏爱我和萨迦。我们两只,和其他虫是不一样的。”

  “独宠一只很危险,但偏爱两只,便有微妙的制衡。大家都感到放心。”

  “床上不也是吗?一对一私密安全,但一对二,不是更刺激有趣?您喜欢,萨迦喜欢,我也喜欢。所以,为什么不可以让彼此的链接更深一步?”

  “眼前……”

  终端另一头,雌虫的喘息大了起来,声音变低、变得沙哑,当他再开口时,那已不是一句陈述,而是带着颤抖的卑微恳求。

  “不光是我的机会,也是您和萨迦的机——”

  塞尔苏斯一把掐断了通话,闭上眼,咬着唇,胸口剧烈起伏。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见那只金发雌虫。

  想把他拉过来、把他抱进自己怀里、想狠狠地吻上去发泄。那冲动是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握住拳头、紧紧忍耐着才克制住自己。

  戴恩·哈马迪根本就不懂这其中的区别!

  他的确欣赏这只张扬热情的红发雌虫,也愿意日常给予纵容、床上给予温柔,那就像一名治疗师遇到了一位格外配合、默契的病人,他所会的技巧技能,开出的药房,全部都恰巧是对方需要的,也适应得格外良好。

  他们进展一日千里,相处愉快轻松,熟悉的可以放下戒备,而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多出了信任、亲昵、了解、支持。

  如果塞尔苏斯没有遇到萨迦,也许会选择戴恩作为固定伴侣。

  因为后者,是在所有符合甚至超出标准的条件上,所能筛选出的最佳虫选。

  但没有如果。

  他看到了那只虫,一眼沦陷,此生万劫不复,于是其他所有可能都在瞬间归零。

  他对哈马迪,和对林德,完全不是一回事!

  可在种种限制、约束之下,他却只能将他们放在一起,欺骗民众,欺骗林德,也麻痹着他自己。

  也许是距离得太近,哈马迪微妙地察觉出了他和林德暗涌的波涛,甚至自作聪明地提出了一个看似“完美”的解决办法。

  一瞬的恐慌感不比发Q期过后,一睁眼发现自己标记了那只雌虫来的少。

  随后便是愤怒!

  戴恩·哈马迪,你怎么敢如此对待我的珍宝!

  居然想和另一只雄虫共享他!

  你又怎么能,如此自信坦然地帮那只雌虫做决定!

  彷佛无论提出何种无理要求,他都会答应。

  ……呵,那倒确实是。

  当年,狂傲难驯的林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却独独对哈马迪留存一份耐心和温柔。

  他觉得荒谬无比的双A契约,甚至也是哈马迪一手促成,并成功让林德第一次,自愿地跪于他的脚下。

  塞尔苏斯起伏着胸膛,一再克制,低垂的眼帘下都是不可抑制的蓬勃怒火。

  旁边的亚雌侍从官立刻原地静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硬生生保持着为教宗添酒的姿势。

  无声无息间,雄虫很少释出的守护场已将整个屋子都控制在内。

  凛然、威严、淡漠,满满都是侵略性的渗透,像是无情霸道的开山利斧,要将所在之处彻底碾压统治,不容许任何杂音、不服从的意志和挑衅生存、叛起!

  ——哈马迪元帅这次是彻底惹怒圣座了。

  十回有九回,都和林德元帅有关。

  那只金发雌虫,就是教宗塞尔苏斯的逆鳞,自己怎样对待就行,却不允许他虫置喙一句。

  梅恩汗水涔涔,全靠多年意志和经验,在雄虫的守护场下苟且偷生。

  ……

  一天后,哈马迪在中央星军用空港接到了自己多日未见的好友萨迦·林德。

  金发雌虫正从专舰下来。

  远远看去,高大挺拔、英挺冷然。

  行走间,身披在肩的纯白长披风,在他有力的步伐间翩然翻飞。

  披风之下,暗金镶边的军服翻领尖锐笔直,堪比机器打出的完美领带卡在脖颈间,配上雪白的手套和军雌冷峻利落的侧脸线条,让他整只虫都散发出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像一把横在脖颈间的锋利长刀,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萨迦!”

  哈马迪砰的关上悬浮车门,摘下脑袋上的黑色软呢帽,迎风挥舞,笑容灿烂。

  红发雌虫今日依旧没穿军服。

  一件柴斯特长款浅咖色大衣,双排扣戗驳领,有手工珠针和手工缝制的插花眼,标准兜盖腰兜,后背单开叉,内搭全黑高领毛衣加同色细腿裤,既有风度又有温度,且完全衬出他的好身材,引得过往工作虫纷纷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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