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会被戏弄,还是狠不下心。
江酌霜收拾收拾东西,又坐回了第二排。
老教授欣慰地笑了,顺便敲敲身前的桌子,示意江酌霜坐到第一排来。
虽然嘴上时常调侃,但老教授的教师素养还是挺高的,不会占用课堂时间。
课后,老教授给他们布置了一首古典曲作为作业,同时单独叫住了江酌霜。
老教授问:“你刚回国,目前有什么打算?”
江酌霜说:“我签了公司,以后打算在国内发展,先参加盛星杯试试吧。”
老教授若有所思:“我记得你家境不错,签约对你应该也没什么助力?”
学乐器本就很烧钱,竖琴更是每阶段都要换琴,家里绝对差不了钱。
“我借渠道,公司借我名气,各取所需。”
老教授还是不理解:“你年少成名,应该不需要这么着急发展。”
老教授坐在凳子上,江酌霜也不客气,微微放松身体,靠在了讲台边。
“老师,您应该也知道,我天生就有罕见病……活不久,自然就着急了。”
人们评价江酌霜的音乐核心,大多绕不开“不可抗的命运”这类词。
西方的媒体曾发表过报道,惋惜地称他为“即将吞下毒苹果的白雪公主”。
苍白的面色让江酌霜更符合世俗的审美。
疾病蚕食他的身体,却让他更加颓靡美丽。
有人说,江酌霜天生就是一件悲剧的艺术品。
江酌霜的声音不大,含着轻松笑意:“我想要的不是成名,而是被人铭记。”
悲剧更符合艺术家的审美,但他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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