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的?”
“这会让我觉得你只想和我做这种事。”
魔族追求肉/体的欢愉,而凡人则爱重由情欲延伸出来的触碰。
打又打不过,邬识缘别无他法,只能和他谈感情,拖延时间。
魔头点点头:“没错,我就是只想和你做这种事,我对其他人都没有兴趣。”
邬识缘哽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魔头理解不了委婉的说法,邬识缘无法,只得直白道:“我们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你现在做这种事会让我觉得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魔头沉吟片刻,不解道:“可我就是馋你的身子啊。”
“……”
魔族本性果然难改。
邬识缘硬着头皮道:“所以你只想得到我的人,不想得到我的心吗?”
“你的心?”
魔头低下头,指尖抵在他胸口,指甲轻轻一划,衣服就破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如玉一般,温热细腻。
微利的指甲点了点心口,邬识缘后背上蹿起一股冷汗。
“我可以先得到你的人,再慢慢得到你的心。”魔头莞尔,在刚刚点过的地方落下一个轻吻,“邬识缘,别把我当成傻子,我要是现在停手,不一定会得到你的心,但肯定会失去你的人。”
“你的心漂浮不定,但你的人我一定不会让出去。”
他轻哼了声:“我很聪明的,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不会少吃一点豆腐,你骗不了我。”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邬识缘头皮发麻:“放开我!”
“不放。”
“……”
邬识缘气了个仰倒,修为被压制,灵力被卸了个干净,为今之计,只有……他眸光一凛,一头撞开魔头。
一朝翻身,位置颠倒,邬识缘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住的人,抓住短刀就刺了下去。
刀尖停在皮肤外,无法再进一步。
魔头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了:“拿我的武器来杀我,你觉得可能吗?”
邬识缘不信邪,双手握住短刀,用力往下刺。但那刀好像被什么东西拦住了一样,每次都停在魔头身前一寸。
他不动声色地用食指蹭了下刀刃,指腹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血色。
刀很锋利,但伤不了魔头。
邬识缘果断放弃,转而掐住魔头的脖子:“放我离开覆水间,不然我们就一起死。”
他不是魔头的对手,但真要拼个鱼死网破,舍去一身修为,也不是没可能。
“生未同衾,你就想和我死后同穴了,邬识缘,你好爱我。”
“……放屁!”
邬识缘脸色铁青,一时间骑虎难下,打又打不过,威逼利诱也没用,这魔头简直比滚刀肉还难对付,叫他连赴死都不甘心,生怕死了之后又被缠上。
“原来你不是想和我殉情啊。”魔头勾起唇角,眼神暧昧,在他被划破的衣衫上流连,“早说你不满意,我不在意体位,换个姿势而已,我又不会拒绝。”
“……”
邬识缘沉默,邬识缘抓狂,邬识缘气急了,刀捅不进魔头的身体,他反手就捅向自己。
魔头顿时变了脸色:“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短刀被夺走,邬识缘迅速伸出手,用刚刚划破手指流的血,趁机在魔头的胸口上画了一道符箓。
魔头愣了下,不明所以地低下头:“这是什么?”
曲折的血痕形成一个特殊的纹样,和魔纹交相辉映,像长在血肉里一样,烙在皮肤上,擦不掉。
邬识缘如释重负,露出久违的笑容:“驱役符。”
作用和血契差不多,只是效力维持的时间不长,常常用来调教灵兽,被下了驱役符的人无法反抗,只能遵循下咒人的指令行事。
驱役符对灵兽的操控时间有九天,在人身上时间会减半,用在魔族身上不知能维持多久。
怎么着也应该有几天吧?
邬识缘扯了扯衣服,直截了当地下了命令:“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以最快的速度,马不停蹄地赶去覆水间边陲。”
魔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一脸震惊:“驱役符是什么?邬识缘,你对我做了什么?!”
驱役符的催动极其耗费精力,因为效力时间太短,驱役符失传已久。邬识缘从顾半缘传授给他的古籍中看到相关记载,这是他第一次用。
“下次见面,我再为你解惑。”邬识缘笑眯眯地目送他离开,语气轻快,“就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见面了。”
几天时间,足够他恢复修为,离开覆水间了。
邬识缘哼着小曲,拿出了神明之泪,开始打坐。
借神明之泪运功可以快速恢复灵力,之前碍于魔头在场,他没敢将神明之泪拿出来。
运行一个大周天后,周身的灵力畅通,邬识缘吐出一口浊气,惊奇地发现识海的范围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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