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最近好像又长大了……嗯……我是说,个子长高了一点点,凶……凶也更大了,我知道你最喜欢摸那里了,你要是不要我了,以后就摸不到了噢。”
萧彻额角重重一跳,带有几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颜嘉柔,你知不知羞的?”
颜嘉柔说这些话的时候本就觉得羞耻,如今被他用这种语气一问,愈发无地自容,哭着道:“我当然怕羞……但我更怕你不要我……呜呜……”
萧彻皱眉:“别哭了。”哭得他心烦意乱。
颜嘉柔哭声一顿,拿一双泪光盈盈的美眸去觑他:“那你原谅我嘛……”
萧彻眉梢微抬,伸手掐握住她的下巴:“既然这么怕,那当初又为什么背叛我?”
颜嘉柔眨了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我知道错了嘛……没有下一次了……”
萧彻冷笑一声:“晚了。”
“没有晚,没有晚,我想过了萧彻,我会把实情告诉父皇的,我想他会相信我说的话,他那么宠你,一定会放你出来的。”
“那又如何?有些事,一旦做了,事后再如何弥补,也始终做不到不留痕迹。”他摩挲着她皓腕上的那只玉镯,缓缓道:“你十四岁时辰那日,我送你了这只‘昆山月魄’,结果因为我拦着不让你去见萧珏,你便赌气地将它掷地摔碎,后面虽然着人去修补了,可始终有一道暗青痕,只消放在灯下一照,便无所遁形。”
“如今我们之间,便如同这道暗痕,再难修补如初了。”
颜嘉柔用力抽回了手:“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傻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人和玉是不一样的!”
萧彻喉结滚动,深看了她一眼道:“补玉便如同补心,颜颜,裂过了便始终都有痕迹。”
颜嘉柔伸手捂住耳朵,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听!”
她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屡屡犯错,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被原谅了:“萧彻,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都这么求你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和我和好呢,我们翻篇好不好,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我发誓,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违背……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的……”
“颜颜,我依然会是你的解药,我会给你血。每隔一段时间,你都可以让映雪来含光殿取血。”
“为什么要让映雪来取?为什么是血!我不要血,我要……”
“你要什么?”萧彻微微蹙眉:“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这般不害臊。”
“那也是被你调//。教的!我从前不是这样的,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她环抱住他的腰身,轻声道:“而且你我都这样了,比夫妻还要夫妻,你怎么能不要我呢,话本里说,你这样的,叫做始乱终弃,是薄情郎……三哥,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
她正缠着他死缠烂打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人的脚步声。
有人过来了。
萧彻目光一凛,立刻帮颜嘉柔穿戴好了衣物。
萧珏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沉声道:“嘉柔,既然躁动已经平息,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在门外等了许久,好不容易里面渐渐没了动静,却迟迟不见颜嘉柔出来,他无法,便只能亲自过来接她,若非如此,他宁可死也不愿见到他二人衣衫不整地在同一张床上。
可嘉柔却还不肯走,跟他闹起了脾气:“我不!我要和三哥在一块!我的病还没好呢!”
萧珏深深换了一口气,自觉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嘉柔,别耍无赖。”
“听着,你若再这般不知轻重,闹出动静,你与萧彻在狱中苟且的事一旦传了出去,御史台参他的奏折就能把人压死,他如今这样的处境,你犹嫌不够,想害死他吗?”
颜嘉柔肩膀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萧彻身上向来。
“哥哥,我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不不,你一定会很快出来的,届时,我去含光殿找你!”
萧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目送着她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牢门。
——
萧彻果然很快就出来了——
魏元帝在含光殿中找到了证据,说是萧彻那日之所以会埋伏在承欢殿中,不过是因为提前得到了密信,得知弥勒教的人混入了宫中,意图在那日行刺。
魏朝时期,民间造反的教派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弥勒教,弥勒教信奉弥勒佛,教义是宣扬弥勒佛将临世,赐众人安乐太平,从此世间再无贵贱,人人平等,因此吸引不少底层百姓加入,这些年来,一直是朝廷重点打击的反叛势力。
既将矛盾指向了弥勒教,萧彻护驾心切,自然无罪。
——
东宫内,萧珏将案桌上的茶盏重重地扫落在地,勃然大怒道:“什么弥勒教?怎么偏偏就这么凑巧,我看,这分明是萧彻留的后招!父皇竟然偏心至此,他犯下这等大罪,他也不惜为他遮掩!”
“还是
说,这证据根本就是父皇捏造的,就为了将他的心肝彻儿毫发无损地从牢里捞出!”
李戎在一旁微微眯起了眼:“无论是哪种可能,圣上对三殿下,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费尽了心思。太子,我想我们的方向错了——若想扳倒萧彻,或许,应该从圣上下手。”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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