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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也比不过一个刘邦,韩信在刘邦给的平台上建功立业,就如她一样,在刘邦打下来的天下里谋求富贵,他甚至还不如魏倩有根基,他哪有自立成功的可能?

  如果真成功了,天下生灵涂炭,三分天下,就如三国最常见的话,生灵有倒悬之急,是她想想就恶心的地步。

  蒯通有这个心,就该死,她不与纵横家争吵,她争不过,她直接动用真理。

  而韩信没有他一直在旁边洗脑,哪会天天说着反事,实际又不动手,像个缺爱的孩子一直用威胁恐吓撒泼吸引老爹的注意,可刘邦与他是君臣是知己,可不是父子。

  彭越的死,朝庭不服,英布举兵,都有萧何说情,只有韩信,由萧何出面,所有人冷眼看着他走向死亡,刘邦也救不得。

  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蒯通。

  魏倩当着韩信的面杀了一个人,韩信的脑子里有点懵,其实杀人倒是很正常,打仗时他杀的人可就太多了,魏豹柏直之流都是死在他手上。

  但魏倩从来都没有动过手,天下人对她的印象都是仁德之士,她手上还没听说有谁的人命。

  “女郎何故杀他?”

  “他当着我面相将军之背,不该死吗?”

  韩信怔了怔,细想了一下,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相人之面,相准了向来都是美谈。

  “他可有不当之言?”

  魏倩将剑递给宋庄,宋庄擦拭干净,魏倩才将剑刃放入他的剑鞘之内。

  “将军一步登天,这样面相都不算贵不可言的话,什么才算?他张口欲将军背之,其心可诛也。”

  韩信愣了愣,他完全没想这么深,方才他还想问问,他看着魏倩铁青着脸,便闭上了嘴,他只是人际交往单纯,又不是傻。

  “魏相,信并非忘恩负义之徒,大王高台拜将,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听计从,韩信岂会负之?”

  “所以居心叵测之人,将军当杀之。”

  魏倩不希望韩信再钻入牛角尖里,“将军,这天下终将统一,将军是为战场而生的人,乱世争夺天下,和平时可以保家卫国开疆扩土。而不是被一时权利迷失了眼,将军的剑锋对外,自然也占据忠义大义,而立于不败之地。”

  韩信的悲剧在于他被这些人挑起了野心,剑锋对上了旧主,但又不愿与旧主为敌,陷入无限内耗之中。

  韩信对刘邦见死不救,刘邦原谅了他,可他害死了郦食其,儒士是不会放过他的,谋臣们也不会,哪有文臣前头谋划,将军后面捅刀的道理,更别提他反心跃跃欲试。所以张良劝他退,陈平献计除他,刘邦心软贬为侯,又被萧何领入了死地。

  魏倩很少与韩信说什么,但她还是忍不住与韩信说忠义,占据忠义高地,而不是反复横跳,他以后那么大的功劳,谁也动不了他。

  不然以韩信的情商,很容易变成别人手里的刃,蒯通挑起了韩信的野心,为他谋划过正常的事吗?他让韩信害死郦食其,也就是逼韩信自立,但韩信对刘邦依赖性过重,只是扭扭捏捏的要刘邦封假齐王,刘邦那边气得要死,被张良踩了一脚回过神,什么假齐王,大丈夫要当就当真齐王,憋着气给他封了个齐王。

  结果蒯通走了,活得滋润,得了名望,只有韩信走上了不归路。后来刘邦要烹蒯通,但又被蒯通那张嘴说得哑口无言,对上说客,说什么道理。

  “日后信助汉王得了天下,王侯将相爵位自然尽入囊中。”

  魏倩气笑了,“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甚至不会有两全其美的事,得到一样就会失去另一样,将军莫要魔怔了,希望将来我们不会是敌人。”

  魏倩从来不觉得韩信惨,他完成了他的抱负,他成兵仙入了武庙,地位仅次于姜子牙,多少将军壮志未酬。

  周瑜能力不够吗?他只是遇上了偏安又内斗的主,魏晋的将军们更是,还得贿赂朝庭勿要拖后腿,不求诸公帮我,只求诸公不要生事,但依旧做不到,恒温在前面打,诸公在后面拽。

  而韩信的政治环境是真空的,有野心且有能耐眼光长远的老板,能耐的将士,完美的后勤,造就韩信的神话。

  魏倩的敌人一词对韩信而言也如当头一棒,韩信只觉魏倩看轻了他,他岂会与汉营为敌,他又怼不过,气得面色铁青,拂袖而去,脑子里都嗡嗡响。

  刘邦收复汉中很快,巴蜀那边本来就无将军,他们一行人简直不能更顺了,仿佛巴蜀汉中之地天赐与他一样,他在里头无往不利,黔首们也欢迎他们。主要是那地这个时间,公元前两百年,真的很穷困,让别人去当王都不肯去。

  刘邦去的时候,魏倩给了他三个锦囊,让他打完一个地方就打开一个。这时候的巴蜀与汉中很是困难,汉中位于陕西省西南部,东与安康的宁陕县接壤,西与甘肃省陇南市相邻,南与四川省相连,北与宝鸡市毗连。

  巴主要在重庆和川东地区,以勇猛好武著称,图腾为蛇和虎。蜀则主要在四川盆地,以文雅浪漫著称,图腾为鸟。

  重庆与四川到了现代依旧互相伤害,别说两千多年之前,那里现在还不是天府之国,是后面汉以巴蜀汉中立国,被大汉认为是兵家必争之地,然后一代代治理,才成了天府之国。

  这个地方有刘邦的天命,他去后非常顺遂,他打下汉中,打开了第一个锦囊,是纺织机的手工图,与曲辕犁,汉中多种植水稻与小麦,地理环境不错。刘邦这时候身边文人很多,他们一看就

  知道如何治理。

  刘邦入蜀地时,锦囊里是采卤制盐,这个东汉时期才有的制盐办法,刘邦让黔首试着深井开凿,但一直很深都没有,但刘邦坚信魏倩不会说没把握的事,一直往地下凿了千米,真的采取到了卤,当盐制出来,蜀地都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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