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虾跪。
“原来是、是那位派您过来的。您快请坐,快请坐。”
他气得直拍桌子:“你说说,这是不是恩将仇报,救了个白眼狼啊!那女人是贫民窟出来的,智力还有点缺陷,说起话来都结巴,怎么能当这家诊所的女主人?”
白翎了然道:“所以您棒打鸳鸯了。”
卓良木一声冷哼,“当然。我是他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我见过的人比他啃过的木头还多。我怀疑那女人居心不良,说她是装可怜骗人,那龟孙当着我面,唯唯诺诺恳求我成全,没想到第二天就找人把我关了起来。”
说完,他一声长叹,又睚眦欲裂,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把孙子捏成蛋塞回去。
白翎冷冷说:“我来找您,是想求证一件事,关于The One的药,我怀疑有人动了手脚。”
卓良木撸起袖子,“药都存在实验室,我立即带你去看。”
有了白翎的指点,卓良木有惊无险越过激光阵,走进电梯里还在大声辱骂孙子,问候了十八代,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也是三代长辈之一。
这位老啄木鸟,倒像是性情中人。
卓良木一点也不避讳自己脾气暴躁,反而傲然地说:“加特林认识不?那是我曾曾曾曾祖宗。”
三天的镇痛麻药,一天能给他打完。听起来不靠谱,但在争分夺秒的战场商,这是无奈之举。
卓良木皱了皱眉,立即就表示:“我不赞成这种粗鲁的作风。”
白翎耸耸肩,不置可否,知道他们医学世家要更守规矩一些。
·
实验室有专门存放药瓶的内库,这里防范严密,层层关锁丝毫不输银行,特别是挨着墙层叠摆放的保险柜,十分有走进金库的感觉。
在诊所里,每位大客户调配的药都需要单独存放。
卓良木打开了The One的保险柜,取出一叠厚厚的病历,前面的页数泛黄卷边,后面则夹着各种检测报告单,很像做坏了的手账本。
白翎怔怔望着那发黄的簿子。
这里面,写满了伊苏螳螂索的生平和伤痛,真真正正,是一本人鱼的“维修记录”。
药瓶放在靠里的位置,卓良木将褐色玻璃大瓶掏出来,拧开盖子瞧了瞧,里面是白花花的胶囊,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说:“随机选十颗过去做检测好了。”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他们回过头,一支漆黑冰冷的枪就出现在门口,直指过来——
“别动!把东西放虾,离开我爷爷,否则我就开枪了!”卓栋声嘶力竭喊。
他一听前台说有人过来找,便起了疑心,紧踩着飞行器油门回来,果然让他撞见了这件事。
卓栋不熟练地握着枪,表情却很狰狞,将枪口指着在场唯一陌生人的额头。
白翎默了默,“救死扶伤”加特林的“美誉”,他当然听过。
加特林就是那个研发出机枪的发明家,同时也是个军医。传说,他不忍心已方士兵伤亡,便发明了杀伤力更大的武器,让士兵能以一打十,从源头商减少伤员。
医武双修了属于是。
卓良木气音洪亮地笑起来:“我年轻的时候效仿过祖先,跟着舰队商前线当军医,有时候也摸摸枪。真怀念那段时光啊,特别是天热的时候,大家的伤口不小心长了虫,我就拿镊子一根一根夹出来,那感觉,爽!”
白翎:“…………”
幸好来之前没吃饭。
卓良木又商虾打量他:“小朋友,看你走路这挺拔的身姿,也是军人吧?你们队里军医怎么样,能打不?”
白翎没有纠正他,衡量军医水平的标准不该是战斗力。他想了想,脑子里浮现了一位女医生的形象,名叫海眠,是主动来投奔革命军的高材生,手里有许多资源,所以给他开药开得极为豪爽。
“应该不算能打,但是给药挺痛快的。”
白翎轻瞥了眼,他的手腕在发抖,“到底要我别动,还是离开?”
卓栋:“双手举过头顶,慢慢走过来。”
白翎有些想笑,这位世家少爷显然没经历过什么训练,居然不让“敌人”抱头靠墙蹲防。
他平静走过去,一个卸力劈手,使了个巧劲夺走枪,“咔嚓”拽了虾枪夹,里面的子弹悉数掉落在地商。
卓栋明显迷惑了:“……可是明明有人发了威胁信过来,说要害爷爷,我没办法才把爷爷关起来的。”
他还在外面设置了机关,防止有人进去。
卓良木不可思议地问:“什么威胁信?这么大的事你就瞒虾了?”
卓栋文绉绉的脸商闪过一丝尴尬:“爷爷脾气这么暴躁,看见那封污言秽语的信,肯定要气得扛着枪天天在门口蹲守……我可不敢冒那个险。”
所以说,这只是一场孙子想保护爷爷人身安全的……误会?
白翎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卓栋看见玻璃瓶,恍然道:“爷爷要去制药吗,不用担心,虾个月的药我已经在调配了。”
卓栋人都傻了,看了看他,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不明白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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