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满头雾水的夫郎回了屋子。
等外头声音渐远,她对铺子的帮工交代两句后转身从后门去了银杏巷。
黎清欢惊惶跟在萧沅身后扯紧她的袖子,不肯她再走,大声凶道:“你做什么?!快把念儿还给我。”
徒有其表的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念儿此刻正被无比蛮横的女人强硬抱在怀里,并且还很没心眼地朝着她吐泡泡,嬉笑着玩弄萧沅的前襟扣。
“念儿?”萧沅嘴里念叨了两句这个名字,心情愉悦至极。
什么郁闷不快通通烟消云散,嘴角止不住上提,残酷冷漠简直跟这个女人一点也沾不上边。
她并未拉扯黎清欢,只要念儿在她手里,他总会跟来。
鸠占鹊巢地上了温芮替黎清欢安排地马车,扬声道:“去崇明驿馆。”
黎清欢不忿坐在车子的角落里,看着一大一小玩得正欢的两个女人生闷气。
还有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情绪,理应是兴奋狂喜又糅杂了许多的难过不解。
他无法说服自己,也无法接受萧沅好好活着却抛弃了他这个现实。
萧沅对他的想法并非毫无察觉,早在发现他不愿意认她的时候。
可她是女人,在外成的是大事,为的是叫她们不再受人欺凌,为了更好的未来在奋斗,怎好跟个眼界狭窄的小郎君解释那么多。
反正以后跟着她,总有想通的一天。
兢兢业业等候在驿管的六玥忙碌不堪,现是应付了不少找上门来套近乎的赤丹商人,又帮萧沅哄走了两位磨人的玉郎君。
刚没歇上两口气,怀里又被刚回来的主子扔了个小奶娃。
这眼睛眉毛,分明是跟主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昨日还在替主子担忧婚姻大事的六玥莫名觉得自己是个小丑,爹的,在大暄连孩儿子都有了。
枉她还同病相怜,心疼主子操劳辛苦回家也没个知冷知热的夫郎疼。
虽然心里骂了萧沅不知道多少句,六玥还是任劳任怨抱着一点不怕生的小主子找来了奶父、仆从伺候。
萧沅好不容易留下个种,金贵着呢。
而她的无良主子早就抓着快被她搞丢的夫郎关起门,解决起了妻夫的房内事,晚饭都没用。
黎清欢这次并未有多大的反抗,萧沅也没像之前上来就动手。
她攥住黎清欢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孩子是谁的?”
黎清欢无法再回避,只能悲凉看向她道:“那你又是谁?”
两个人都在明知故问,无法真正打开心扉,剖出情感上的裂缝与隔阂。
萧沅是这场感情的主导者,也无意再隐瞒,蓝眸幽深平静道:“我是赤丹的王,也曾是大暄的商人萧沅。左右不过是个身份,随时都可以变化。但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孩子的母亲,这点不会变。”
“是吗?”
她说得风轻云淡,黎清欢却觉得可笑。
萧沅这样坦然,又把他置于何地。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男人,想看他因她作弄欺骗而失魂落魄的丑态。
笑后又是苍凉,黎清欢不无绝望地主动贴上萧沅的唇舌,发泄般的狠绝。
萧沅眸中闪过惊讶,又很快包容接纳了他的发狠,反客为主,在疼痛上给予了更多的欢愉。
不在这些日子,黎清欢确实因为她受了不少苦,因此闹些脾气也无可厚非,这点她还受得。
唇枪舌剑,水声啧啧,作为最了解对方的人,使尽了浑身解数。
很快**从唇舌蔓延到全身,天雷地火经年未动,抵死缠绵间相拥滚上了床。
衣带开解的那刻,黎清欢轻颤的眼皮猛然掀开,制止了萧沅的继续,面露紧张道:“熄灯,熄了灯再弄。”
萧沅俯下身子,沿着他的脖子、肩膀,一寸寸往下。
从前她们有过很多次,很多地方和形式,黎清欢从未如此要求过。
她喜欢感受他光滑肌肤的颤抖,从头到脚白腻得放光,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欲罢不能。
“害羞?”她问,觉得可能是分开太久,让他生疏了她。
前额相抵,安抚性地吻住他的嘴唇,用足了耐心与柔情,一层层抽茧剥丝般除去了黎清欢多余衣物。
可他的手一直按在小腹下两寸,不肯打开。
萧沅起初并未管他,等黎清欢情欲破了壳,精神松懈下来,萧沅才轻易掰开。
一道不算好看的疤痕藏在他瑟缩的双手下,像条小肉虫。
歪歪扭扭长在嫩白如玉的皮肤上蜿蜒向下,勾连着珰环。
萧沅用指尖细细蹭上去,新长出来的肉更嫩更敏感,与她常年握住刀枪的手对比鲜明。
即便生育过念儿,小腹依旧平滑细腻,在萧沅的抚摸在轻微颤抖着。
“就因为这个?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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