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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回去吧。”

  倒是她有些没受住许攸偶然流露出的依恋,等人走了两步,才反映过来大喜跟了上去。

  胡心兰十分不喜欢那油嘴滑舌的臭乞丐,觉得她根本配不上焱儿。可许攸的松动放任又让她疑惑。

  许焱和许攸一样,不可能外嫁,找个无根的妻主,便是丑点也没什么,只要他喜欢就好。

  可不管怎样,这么多年许攸总算对她有了回音,是件好事。

  有了许攸的吩咐,她们先回了船上,没等乞丐和许焱。

  明日交完镖,她们便要弃船走陆路,这么多人不好住客栈,便把还船的日子推迟了天,再将就一晚。

  无论后面的押货路线还是行程规划,还有不少事要等许攸安排。

  “你说你们这趟镖完了,也要去京城。”

  许焱玩累了,安静吃着阿四变戏法般找出的两文钱,向他赔罪的姜糖果子,含糊应声。

  “对啊,六月初九必达。去京城是个急活儿,来得突然,要不然我们也不至于雨夜行船,先把宁阳的镖给送完。可据说银子付得多十倍呢!”

  原还想交接完直接回祁东的呢。

  “六月初九?”阿四难得严肃:“可知镖的货主是何人?送给谁?做何用处?”

  “你问这个作甚?”许焱皱眉,警惕看向阿四,“我们镖局的规矩,不许透露货主的任何信息。”

  阿四这才缓和了语气:“我还不是担心你们,哪有什么天下掉馅儿饼的好事。”

  许焱一来嘴里甜心里甜:“放心吧!我爹爹走镖多年,经验丰富,不会随意接镖的。”

  “你们镖局怎么这么穷?”阿四吐槽。

  “还不是怪大坏蛋刘,”许焱瞬间来了兴致,气愤叉腰,“她原也是我们镇远镖局的,算是我是师姑。后来外祖离世,她气外祖让我爹一个男人继了家主之位,出去自己新开了一家。这情有可原,我爹爹也不怪她,谁知她在外处处打压生事,抢我家生意不止,还娶了知府之子为夫,总给我们下绊子。”

  这点阿四清楚,大暄经营镖局生意是要官府认可允许的。若有些地方官员贪些,一年下来付进去打点的钱肯定不少。再加上镖师的工钱,行镖费用,笔笔都是账,并非简单掰指头就能算清楚的。

  许攸虽然功夫了得,但看起来并不是个会算账过日子的男人。

  许焱打开了话匣子,倒豆子般向乞丐吐槽:“她,她还在外面造我爹爹的谣!反正现下祁东还肯找我家托镖的没几户了,爹爹只能托熟人介绍接外边的活儿来做。”

  许焱手指缠了腕袖上系的红带,想来已经好几月未曾归家了。

  阿四抱臂道:“那就什么脏活儿都接啊?”

  “不都说了!爹爹他心里有数!”许焱气愤得像只小火龙。

  阿四翻了个白眼,将他送了回去。

  许焱还小,一直活在许攸的羽翼之下不经世故,阿四也就没再与他多说这件事。

  第二日许攸早起去码头与货主交接盘点。全部弄完接近晌午,才回船拿行李准备上路。

  从后舱出来的时候,有人正背靠在舱门框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转身朝他笑笑:“听说你们下趟镖的目的地是京城?”

  许攸一愣,随即微怒道:“焱儿越发口无遮拦,连这种事情也和你说。”

  “没有,”她解释,“阿焱就是与我说了下去处,旁的什么都没肯透露。”

  舱门被顺手带上。

  阿四走向许攸,四周昏暗下来,看不清面目。

  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透进,隐约能看到空气种浮动的尘粒。

  许攸后退半步。

  阿四堪堪停在距离他一米以外,歪头看向许攸,自嘲道:“许夫郎在躲我?”

  无人作答。

  静谧的舱室内好似时间停滞了般。

  忽带起一阵风,人影如鬼魅窜向前,强硬地将许攸一双手反剪在身后,将他压在舱壁上,覆了上来。

  佩刀、行李皆落了地,砸在木板上发出巨响。

  前夜那次对战本以为是大意,不曾想这女人年纪轻轻,功力竟比他高上一筹,深不可测。

  但凭他功法,并非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曾。”受制于人,许攸还是淡漠看着那双用笑意藏锋的眼。

  “唔”

  灵巧的舌头绞进他的唇缝,呼吸急促交织在一处,少了酒精的醇香却更加迷醉。

  一动缠绵到了地上,发冠坠地,散落一地青丝,又被女人强势捧起。

  尝到过令人无法自拔的欢愉,许攸难耐地微张开唇,接纳她的攻城略地。

  比那夜更清明的意识和触感。

  他与早死的妻主哪曾经做到过这般,竟与一个破了相的乞丐在幽暗的船舱内苟且生欢。

  这种刺激直冲颅顶,许攸挣脱开桎梏,曲腿抬身抱了上去,加深了这份让他痴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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