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家小院。
在纪念碑下小睡了一会的江夏精神好极了。
“看来那个传闻有点道理呀?往后要是脑子犯迷糊,就直接跑碑座下喊一嗓子:有~~嗯,有其它维度的生物欺负我,上面的先辈应该分分钟镇压它们吧?”
“不过,梦里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咋说的是:小子,问题帮你办妥了,回去好好干活?”
“啧……天生劳碌命。”
江夏拿着个大饭盒,把稀释了好几遍的方便面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咦……还是咸!
“今天想干啥?嘿嘿嘿,无聊的话,咱去学校转转?”
大老王看着江夏吃完了,像喂猪一样,又从江夏原本拿来洗脸的瓷盆里夹了一大筷子塞过来。
江夏有些无语,抬头看了看大个他们。
这几个家伙,都嫌弃碗太小,一人拿了个大脸盆,每人倒了好几包面饼在里面,热水一浇就开始稀里哗啦,只是那个料包,就连大个都只敢放半截。
“去学校啊,也行吧。正好去普方兄那里看看他弄的石英调谐器咋样了!”
“呸!想啥哪!不谈工作,好好休息!咱去陶然亭路那边!”
“陶然亭?烟笼古寺无人到,树倚深堂有月来?”
江夏想起那座亭子,听说不少前辈都曾在那儿活动过,顿时来了兴致,“行啊,收拾收拾就出发!对了,出发前我先去找找李怀德,问问那个清单的事儿.......”
“行!”大老王端着脸盆继续唏哩呼噜,只不过转过身去的江夏没注意到,那四个大男人正在挤眉弄眼,显得极为兴奋。
“对了,大老王,咱上次炸面条的棉籽油是不是天山那边的王伯伯送来的?”江夏突然问道。
“是嘞……也是你面子大,那油,清清亮亮的,也不知道他们精炼了多少次,也就是你了,换成旁人,王胡子估计不会下那么大的本钱!”
“哦,怪不得杨佑宁一直嚷嚷着我们败家……”
精炼棉籽油啊,那就没事了。
江夏看了眼放在一旁的调料包,如释重负的钻进了大黄专用房,
掏出记了一大堆人名的笔记本就开始翻腾起来。
殊不知,他刚一离开,那四个单身狗马上凑到了一起。
“大老王,去那边的话,你不会真带小呆毛去逛那个破亭子吧?”大个一边喝着面条,一边对着大老王挑眉毛。
“嘿!”大老王把嘴里嚼都没嚼的面条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多新鲜哪!就几块烂木板子,有啥好看的,当然是去‘那里’!”
“烂木板子?不对吧?”一个皮衣男小声嘀咕了句。
不过,他这点言论,马上就淹没在接下来的对话中。
“诶,王组长,去那可要观摩票!门口的守卫战士,可比我们老巢的人还凶!带着小江工那个累赘,你可别想着又翻墙!”
“对啊,那边的戴女士不知道从哪弄了几条大黑狗。上次有个家属院的人翻墙进去,脚还没落地就被几条大黑狗给扑了!我们赶去做调查的时候,那家伙可惨了,腿肚子上的肉都没了!”
“上次,那谁搞到了一张观摩票,有个大院里的人出100块买,都没买到!”
几个男人讲到这些事,面条都不吃了,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眉飞色舞,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瞟向大老王探进胸口的手。
嘿嘿,谁说老巢的人就不八卦的,男人嘛,凑到一堆聊不上几句就会歪楼,嗯,我敢打赌,你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哪。
“呲,蛐蛐观摩票......”大老王从怀里掏出几张硬纸壳壳,像扑克牌一样展开:“叫爷爷!”
“爷爷......”
三个大老爷们瞬间跪服。
“爷爷,多句嘴,您这个从哪来的?”
“哦,那个李副厂长让杨佑宁转交给小呆毛的……啧啧,也不知道他咋淘换来的,这么多票,让那个小崽子搬进去住都行了……”
“那咋到你手上了?”
“哼,兄弟间分享点什么,那不是理所应该?”
“那也该让别人知道有这东西吧?”大个看着神气的大老王,不禁为江夏送上一把同情泪。
啧啧,这样的兄弟,真想按到脚底摩擦嘞!
……
房间内,江夏找了半天的通讯录才看到王胡子亲手写下的联系方式。
“农垦军团,农垦军团,哈!找到了!咦,怎么只有地址,没有电话?”
啧,按地址写封信去,等它到了,估计江夏都开始过植树节了……
嗯?现在好像没有那个破节日。
江夏迟疑的抓起电话,遇事不决问邮老大,别人在南极都有盖邮戳的地方,一个农垦军团还找不到了?不可能的。
“小江工,您要哪?”
“天山那边的农垦军团,能转过去嘛?”
“好嘞,江工,您稍等!”
“诶,等等,你就不问问我具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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