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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文生率先开口,“这个时候把宁翼放在姜野那里不好吗?”

  宁安轻轻地解释,“姜野断了我跟外界的联系,我不知道外面发生这么重要的事情。”

  况且姜野跟他父亲有场硬战要打,为了不被波及,宁安肯定要带着宁翼躲得远远的。

  曹文生恨不得抽死谢涿,就说这人最近怎么不去购物,忙得晕头转向的曹文生随口一问,居然从谢涿嘴里诈出他居然偷偷让井正跟宁安联系上,简直亲手养出个叛徒。

  谢涿还嘴硬:你跟姜野不是闹翻了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曹文生气得吐血:我他妈跟姜野当敌人,也不会跟井正当朋友。

  前段时间曹胜偷偷告诉他一件事,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青涩交易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带着老婆秘书亲自上场的那可真不多,这已经不是什么交易不交易的问题,而是烂到根的淫p。

  问题是这件事还被自己的孩子看见。

  告诉曹胜这件事的人只是轻轻点了下,曹胜便想明白当年姜野为什么被送出国,为什么堂堂姜家唯一继承人会爆出这么大的丑闻,他们牺牲一个孩子的声誉兜住丑闻的泄露,亦有教训惩罚的意味。

  曹胜是个家庭观念传统的男人,实在无法理解姜家的行事风格,以及对待孩子的方式。

  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外人不知道的黑暗史,以至于姜野会不留余地地拖死他父亲。

  谢涿反驳,“就是趁乱好办事,等姜家两父子斗得你死我活,宁安就带着小翼……”

  曹文生掐谢涿,“还想跑?”

  宁安摇头,“我会向警方申请保护,姜野可能短时间也没精力来找我们麻烦,我跟小翼一直居无定所,也不想再颠沛流离。”

  他记得带着宁翼出逃的那个晚上。

  整座城市灯火通明,每个亮起的窗口都是一个温馨幸福的小家。

  金市的夜空是那般大,仿佛能容下整个世界。

  却唯独容不下他和宁翼两个人。

  也是那次逃跑他明白一味的退让并不能保护最重要的人。

  曹文生匪夷所思地看着宁安,“你要告姜野?他可是孩子爸爸。”

  谢涿想捂已经捂不住,紧张地看着宁安,涨得面红耳赤。

  宁安看了眼后视镜,笑着说,“你俩挺配的。”

  都是大嘴巴。

  曹文生受家庭观念影响其实挺传统,宁安把姜野告进去,以后宁翼知道了怎么想?

  之前他也觉得姜野对宁安的做法挺过分,得知这两人实际上就两口子,中间还有个好大儿,嘴脸快赶上网上的恶臭男,恨不得直说两口子的事有什么好管,被谢涿和郭女士不断教育才稍微好转。

  谢涿立马扯了曹文生一把,“文生没出卖你,他没告诉姜野。”

  宁安浅笑着摇头,“这件事也瞒不住了,姜野一直在调查我。”

  谢涿还想八卦,被曹文生拉到身后压着,他双手撑着前排座椅,一脸严肃,“宁安,你知不知道姜野可能想拉着他父亲一起死?”

  宁安平静无波地看着山路。

  曹文生叹口气,“当时他欺负你时我就应该拉着他点,也不至于让你这么恨他,你到底把什么东西交给井正,让我心里有个数。”

  这次宁安没回避问题,“应该是融X的一项资金授权书。”

  曹文生倒吸一口冷气,终于弄明白外界那种极度危险一触即发又还维持着最后一丝平静的诡异感。

  按理说金市如今的局面早应该招来专案组的调查,但是上面迟迟没有动静。

  不说井正,就连姜兴修都还在出席一些正常会议。

  这种诡异的平静外表之下,内里已经是张到极致的钢丝。

  就等最后一根断掉,全盘崩塌。

  “你知不知道?”曹文生还要再问。

  宁安打断他,“我知道姜野的父亲准备转移资金,兴许已经转移不少,但这笔是最重要的,如果交给井正,我可能成为胁从犯,等他们成功离开,我和姜野便是替罪羊,如果不交给井正,姜野在金市坐大,我跟小翼可能会永远过着被困的余生。”

  曹文生怔住,喃喃道,“怎么可能?”

  谢涿立马嘲讽地扒拉着曹文生,“怎么不可能,你们这么多年朋友,还不了解他,他又不是后来才变坏,他是一直都很坏,出生就带上他父亲的恶劣基因。”

  曹文生继续辩解,“那是他不知道小翼是他的孩子。”

  宁安摇头,“小翼变成重度听损是他造成的,他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让小翼浸在水里不顾他的死活,他还一次次当着小翼的面叫小翼野种,还当着小翼的面对我……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吗?如果要成为他的孩子才能被他善待,我宁愿小翼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曹文生难堪地无言以对,在对待宁安这件事上,他也算从犯。

  “但是宁安,你把这个交给井正,以后你也会被调查,姜兴修跟井正根本不是好人,他们从未爱过姜野,也从未为姜野考虑过一点点,我不是为姜野辩解,姜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家庭有很大责任,我听说他根本不是被他母亲生下来的,因为他母亲觉得会影响身材和容貌,就连跟姜兴修的婚姻也是为了从中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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