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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倩脸黑，眼珠子转了下，侧身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好大的妖味，真恶心。”
小青脸颊微僵。
“怎么了？”这时，江源走了过来。
小青轻哼道：“她说她看到你，就恶心。”
“别听这妖精胡说。”聂小倩连忙道，“我是看到她，有点恶心。”
江源来到两女中间，瞧了瞧小青，又瞧了瞧聂小倩，沉吟道：“要不……你们打一架，我看看你们谁更厉害？”
“她敢吗？”小青下巴扬起，斜睨聂小倩。
聂小倩冷笑道：“我怕一剑斩了你。”
“需要点到为止。”江源说着，先拉住小青的玉手，随后又去拉起聂小倩的玉手，一边往内院走去，一边说道，“谁要是赢了，可以减免一次你们欠我的惩罚，并且可以把减免的惩罚，转移到输了的人身上。”
“减免惩罚？”聂小倩眨了下眼。
“能不能我来指定她的惩罚？”小青问道。
江源想了想说道：“可以，但你指定的惩罚不能太离谱，需要我同意才行。”
“好。”小青面露喜色。
聂小倩无语道：“说的你好像能赢我一样！”
小青斜睨聂小倩一眼，轻轻一笑。
三人来到内院池塘边，江源看向聂小倩，“你会飞吗？”
“飞？”聂小倩一怔，犹豫道，“御剑算吗？”
江源点点头，“规则是，你们要在这座池塘上空比试，落水或者离开池塘上空范围，就算输。”
“好。”两女都点了点头。
江源快步跑到中堂大殿，搬了张老爷椅，坐在池塘正前方，“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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