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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钰见状，有些不耐烦地皱眉道“我说错了？”
“没错，相信回溯四年，不，哪怕只是两年前华国大多数听到这个问题的人也会这么回答吧。”
“可是现在，它消失了。”
听到赵锴的话，徐钰的眉头拧得更紧，仰头之间，正好迎上了赵锴深邃的目光。
“某种概念，消失了，就像是一个气泡一样被什么戳破，一夜之间从几乎所有华国人的脑袋中彻底消失了，就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说着，赵锴故意顿了顿，于是轻飘飘问道
“可是为什么，你没有受到影响呢？”
一向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赵锴转过身，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眸子死死盯着已然后背发凉的徐钰。
“或者我该换一个问题问你。”
赵锴声音冰冷，缓缓开口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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