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回来偷偷摸摸地朝裴盛说：“刚才我看那个主播咻的一下跑出去了，差点撞玻璃。”
“嗯，家里着火了吧。”裴盛将最后一块小酥肉吃完，默默地将盘子收下去，怕被说吃独食。
“你说当网红直播是不是真的能挣钱？”顾临有点想试试。
“你会什么？”裴盛吃完最后一块牛肉，默默收盘。
“我会什么？”这个倒是问到顾临了，他当初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只会工地的活。
但是他现在在工地完全没有生存的地方。
他也不会唱歌跳舞。
“当网红需要会什么？”顾临求教地问道。
裴盛想了想略懂网红的郑微说过的话。提供经验：“猎奇，抓人眼球。”
顾临一琢磨：“我会捡垃圾！”
“咳咳咳咳！”裴盛差点被呛死，“什么？”
顾临满脸认真：“捡垃圾啊，大帅哥捡垃圾猎不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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