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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吃饭不算破费。”聂斯安将眼镜摘下来，用纸巾细细擦拭。
“小聂哥哥真会说话。”何知秋抿了一口刚刚端上来的柠檬水。
聂斯安的耳朵有点红，他将眼镜重新戴上，摸了摸鼻子：“咳，总感觉叫我小聂哥哥有点怪，可以叫我斯安。”
“那要做交换。”何知秋身体前倾了一些：“要叫我知秋。”
“知秋。”聂斯安重复了一遍，随即勾起唇角：“好的，知秋。”
“斯安，你车上那款香水是哪一家的？”何知秋叫斯安叫的无比顺口。
聂斯安反倒没那么习惯，微微错开眼神：“就是一家私人香水馆，也卖车载香水，店主是我同学。”
“上次在你身上闻到的香水也不错，也是他们家的么？”何知秋还挺喜欢这两款香水的，看来老板品味不错。
“嗯，如果你想要买香水，我可以带你去。”聂斯安拿出手机，准备联系老板。
“好啊，不过那边可以自己制作香水吗？”何知秋又抿了一口柠檬水。
“嗯，我记得是可以的，所以小秋老师的香水都是自己调配的吗？”聂斯安跟着喝了一口水，低头给老板发消息。
“有一些是，不是说好要叫我知秋的么？”何知秋撑着头看着他笑。
聂斯安抬了一下头，在看到何知秋笑眯眯的眸子时像触电一样重新低下了头，耳朵肉眼可见有些红了：“嗯……知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要不就周六吃完饭？让小聂在家写作业，我们两个出来看香水？”何知秋想了想，自己那天应该没有任何行程。
“可以，你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身上有股香味，但应该不是香水。”聂斯安想起来两人第一次见面，何知秋进门的时候身上莫名有股极浅淡的香，闻起来很舒服，不太像香水。
“是吗？可能是体香？因为我想着给学生补习也没有必要喷香水来着。”何知秋有些意外地把刚刚喝了半口的柠檬水放下，擦拭了一下唇角。
“嗯，我觉得你应该很适合那种桃金娘类似的香水，偏温柔型的花香。”聂斯安形容了一下，他最近见过的很适合何知秋的香水。
“是吗？我不是很喜欢太强烈的香味，留香时间久的会比较喜欢。”何知秋想了想。
他很喜欢香水，也很喜欢闻各种不同的香味，所以要说更喜欢什么味道，一下还抉择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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