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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朗取出胶囊,察看注意事项,“估计走不了,弘扬说山上这两天戒严,临近新年,有些大人物要过来暂居。”

  上面的领导人也是来开会,京州政府的活动跟他们也没关系,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慕晚的手撑着桌子,她把耳温枪放进药箱里,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他算得倒是厉害,自己想走都走不了。

  慕晚变得焦躁,“我们普通民众要走,他们总不能拦吧。”

  “只许进,不许出,”李明朗吹了吹热水,递到女朋友唇边,“进出都要盘查,很麻烦。”

  这种时候,还是低调事少为妙。

  李明朗把所有要吃的药倒在慕晚手心里,“别担心,我们出去溜达一趟没事。”

  慕晚点了下头,面无表情地把药片吞了下去,就着温水,化学药品的苦在口腔中丝丝蔓延。

  又吞了几口水,她才没吐出来。

  到了下午,李明朗也出去了。

  因为中午又吃了药,副作用发作,慕晚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她太困了,后半夜没睡,还遭受了不轻的精神折磨,在梦里也是梦见自己如何跟李明朗开口分手的事情。

  可慕晚确实是没出轨,精神上没有,□□上也没有。

  但是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她还是亲了别的男人,即使慕晚不是自愿的,但这是事实,不可更改的事实。

  到下午秦景曜都没见慕晚出来过一次,按兵不动了一上午,以为是李明朗生病了找药,没想到是慕晚病了。

  就昨天夜里,他吓了她那么一次,她就病了。

  淡色的蚕丝被蒙住了女孩的脸,秦景曜站在床边,看到女孩头顶支棱起的碎头发,绒绒的脑袋拱了两下又安静了。

  盖在头顶的被子拉了下去,慕晚下意识地用手挡住日光,“你怎么来了,下午没去玩吗?”

  因为发烧,她脸颊潮红,鼻音浓重,听不大清在嘟囔着什么。

  慕晚侧过身打了一个喷嚏,她呛得眼角流泪。

  是抽纸巾的声音,慕晚接过去,对男朋友道谢谢。

  李明朗直到现在都没讲过一句话,她刚才问他话,稀奇的是,他连一个音节都没回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

  自己还生着病,慕晚就一手拽着被子,去牵男朋友的手。

  她的手胡乱地摸了过来,秦景曜无动于衷地见女孩抚过宽大的手背,牵上了他的一根手指。

  这手不太对劲,慕晚摸了一会子,没摸到他手上的戒指。

  李明朗喜欢用他戴戒指的手牵自己,这样两人戴在手上的戒指,牵手的时候就可以凑一对了。

  慕晚极速地抽回手,钻出了被子,站在床的一角。

  她几乎要被逼疯,背挤着墙壁,“我有男朋友了。”

  秦景曜看她站得远远的,手指上还圈着那只银戒,凶相毕露一样道:“到底要我说几遍,这话对我不管用。”

  以后一定要扔了这东西,没品味,难看。

  慕晚脸上的血色尽失,“放我下山。”

  秦景曜不客气地叠腿坐着,推掉了垒在一起的药盒,“我没骗你,轻易下不去。”

  “所以我要跟你说,我就是要走。”

  都是些普通的发烧感冒药,秦景曜摞了回去,嗤笑了一声,“你要跟我谈判,那先谈谈你的条件吧。”

  真是一点亏都不愿吃,敲骨吸髓般的吝啬。

  “昨晚我们谈过的条件,怎么样?”

  慕晚的头鼓胀,理智地讲完条件,她虚弱地咳嗽。

  在敌人面前,绵羊不能袒露自己的脆弱,咳嗽声戛然而止,慕晚压制嗓子的痒意。

  穷途末路的挣扎,仿佛饮鸩止渴的毒药,消耗着秦景曜对她的信任值。

  秦景曜说:“我送你回去。”

  慕晚坚决不肯,“不行,他会送我回去。”

  秦景曜换了个条件,“你把戒指给我,就说是扔了。”

  慕晚无声地摇头,也不行。

  她给了秦景曜,前脚走,后脚对方就扔悬崖下去了,慕晚这辈子都难找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秦景曜站在床下,身处下位,却仍然高高在上,“你告诉我,到底什么行?”

  “他送你,我怎么知道是送你回学校还是送你到酒店。”

  慕晚弯着身子,终于不受控制地大声咳嗽,似要咳出一口发黑的血。

  他太可恶。

  慕晚叫了一声,意思是要他闭嘴,“秦景曜!”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这样的吼叫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也没几个人,对他直呼其名了。

  “嗓子悠着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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