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春烟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催着他去出任务,“伊地知在等你了,快去吧。”
身边的热源往后退了一步,距离她远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那热源就重新贴了回来。
肩膀被温热的手掌捏住,她整个人都被五条悟扯了过去——连带着办公椅一起,瞬移了一大截。
五条悟的手掌很宽,不仅可以单手握住一颗篮球,甚至还可以单手投篮,握力和控制力都很吓人。
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捏住了她手臂上的软肉,滚烫的温度瞬间穿透了单薄的衬衫布料,烫得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五条悟经常会这样,就算不是有意的,但春烟的身上也会留下一些或深或浅指痕。
这些痕迹消失得很慢,会被她从深夜带到阳光下。
就算被衣料或是粉底遮住,别人看不见,但春烟自己也会知道它们的存在。
“敢笑我,”他贴在她耳边,用很慢的语速、很沉的音色,对她说,“春烟,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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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的狠话对春烟来说,杀伤力很大,但作用不大。
因为,他的行为和他的语言没有任何关系。
在春烟的记忆中,无论他说“我会很轻的”还是“我不想忍了”,都没有任何区别。
比起为了这种早就能够预料到的事情担忧,春烟现在更苦恼的,是怎样安置那个二十八岁的男人。
说起来,他在春烟的公寓里也住上一段时间了,明明最开始说很快就会回去,但是现在依然没有任何回去的迹象。
“欸?所以春烟要抛弃我了吗,好伤心。”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这样说着,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泫然欲泣的悲伤。
春烟有点无语。
这男的比十八岁的五条悟难搞太多了,经常让她束手无策。
有些撒娇的口吻听起来甜腻而夸张,让人猜不出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感。
但因为那张脸,还有那双眼睛,都是属于五条悟的模样,所以春烟很难真的对他不管不顾。
“他会怀疑我的,”春烟解释着,“已经拒绝过他好多次了,这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你的房间不让他进去,有什么问题吗?”五条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矛盾点,“明明是春烟太好说话了。”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似乎早就想说这件事,索性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稍微不温柔一点也没什么。”
“那小鬼说什么你都要满足吗?”
“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你也不反抗。”
“被做成奶油泡芙你也不反抗。”
“还有——”
“别说了。”春烟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语气乍一听十分冰冷,但细究就会发现,字里行间带着一丝细微的挣扎。
“生气了吗?”五条悟问她,“我说错什么了吗?”
春烟沉默。
五条悟继续问她:“妃校长有说过你要做到那种程度吗?”
“……你到底知道什么!”春烟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她抬高了音量,重新问了一遍,“你到底知道多少!”
不知道为什么,春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她想说她很喜欢五条悟,但她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五条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想说她只是妃知礼安排的眼线,但正如五条悟质问的那样,“眼线”与真心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春烟时常觉得亏欠五条悟,所以总是很小心、很细心、很耐心地应对着和他有关的一切。
但在别人眼中,这到底是她的心意,还是她的阴谋?
“春烟,”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顺着手机听筒传入耳中,“你们分手吧。”
“分手”两个字如同一道雷,劈进了她的脑海中。
“……开什么玩笑。”
春烟彻底生气了,她冲着手机大吼:“我怎么可能为了让你住在我家里就和男朋友分手!下周二你自己找地方呆着!”
吼完,她恶狠狠地按下了挂机键,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女人的拳头重重地捶在床单上,奶油色的羽毛在重力的作用下飘飞着。
硬得可以砸核桃的诺基亚翻盖机在酒店主题房的地板上滚了两圈,依然毫发无损。
春烟深呼吸,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随后,她抬起头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根据以往的经验推算,五条悟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会结束任务。
时间还来得及,春烟决定洗个澡冷静一下。
然而,在她进入浴室之后,五条悟就提前结束了任务,赶来赴约。
与此同时,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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