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女人已泪如雨下。
林冲现在是朝廷的通缉犯,容身之处不多,再加好不容易在梁山上站住脚,身边还有岳父妻子,就这样换个地方谈何容易。
所以面对吴用的算计,只要没造成太大伤害,最终也都忍了。
只能说,这世道,让人活得太难了。
安慰了张贞娘两句,赵淳楣与闻焕章父女以及史进在坐船离开此地。
闻焕章抱着女儿,与赵淳楣道:“我还以为你是打算留在梁山的。”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变了。”赵淳楣摇头。
自打穿越以来,她已经历几次辗转,离开阳谷县去往东京时候心里满是对未来的迷茫,舍弃家产带着张氏父女逃亡则没想那么多,完全是靠着胸中一口子气在行事。而这次挥别梁山,是她唯一审时度势,仔细思考了自己与梁山的未来,觉得确实不太合适才做得决定。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闻焕章笑了笑,卧倒在船上。此时已至申时,太阳渐落,周围芦苇染上一圈金黄,伴随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几只水鸟盘旋于天空。
此情此景,使得他不由朗声道:“……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
史进粗通文墨,不懂对方念的是什么,只对着赵淳楣竖起拇指道:“兄弟你是这个,要是我被这么算计,早就暴打那姓吴的一顿,也好,忍一时风平浪静。”
“谁说我忍了。”赵淳楣挑眉,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回头看了眼山寨,暗中咬牙切齿。
老阴逼,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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