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鹿呦一瞬就成了小哑巴,骗又气不过,把月蕴溪用不了的一张嘴吻得发麻才消气。

  第三天、第四天除了莫扎特的出生地萨尔茨堡,鹿呦带着章文茵和月韶将周边湖区也一并玩了个遍。

  只有章文茵和月韶是玩得开心的。

  而她在练习怎么忽悠人能克制住自己不听话的手,不要去摸根本不会长长的鼻子。

  每天,三个人都会卡着点,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接月蕴溪回民宿。

  回到民宿,就叫月蕴溪挨个欣赏她们花钱买的美丽废物。

  不仅看,还要给足情绪价值,给每一样东西都做出评价。

  月蕴溪的词库都要被掏空了,埋头在鹿呦肩窝里呵气:“救救我……”

  又好笑又很痒,逗得鹿呦笑得喘不过气,差点在妈妈面前失态。

  鹿呦严重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

  回到自己房间,她仗着月蕴溪还在经期,可劲儿地撩拨,把对方感觉钓上来了,她撒手不管了,嘴还欠:“等姨妈走了,保证把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气得月蕴溪双眸含泪地瞪她一眼,丢了两个枕头进她怀里。

  第五天,月蕴溪和Elena的音乐会在要塞城堡的金色大厅举办。

  音乐会的门票包含上山的小火车以及城堡晚餐。

  用餐氛围很好,但月韶和章文茵都吃不惯白人饭,好在出发前,鹿呦煮了面给她俩垫了肚子。

  吃完饭,从要塞城堡俯瞰整个萨尔茨堡的夜景,等着音乐会入场。

  月韶无暇欣赏,总在担心月蕴溪会不会饿肚子。

  鹿呦笑说:“我给她准备了能量棒的,放心吧,等她演奏完,回去,阿姨你再给她煮一碗妈妈牌爱心面就更好啦。”

  “说到这个,我上回给她煮面,才知道她喜欢面汤里泡煎蛋,不喜欢水煮蛋,桃桃喜欢水煮蛋。”月韶叹了声气,“我觉得我这个妈,做得可不合格了。”

  “但是现在知道,也不晚。”鹿呦说,“您要是给她弄煎蛋,她只会开心,不会去想以前。当下和未来比过去重要。”

  章文茵附和:“给她煎两个,吃不完,我们呦呦还能享享口福。”

  月韶一扫脸上阴霾,笑起来。

  笑着笑着,忽而想到那天在机场,月蕴溪对她说的话来。

  她再看鹿呦,唇边的弧度渐渐柔软,“幸好……”

  “什么?”章文茵问她。

  “幸好在最重要的事上,我没有成为她通往幸福路上的绊脚石。”月韶笑说,“哎哟这日子怎么过得怎么慢。”

  “俩孩子都不急,你倒是急起来了。”章文茵笑说。

  “你不也急,昨天跟钟老师打视频,还一直在念叨,哎呀什么时候到领——”月韶余光瞥见来找她们的月蕴溪,话音骤然一顿。

  “领什么?”月蕴溪问。

  鹿呦正在喝水,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咳到原地升天。

  月蕴溪连忙过去给她顺背。

  “你妈妈急了,问什么时候领我们去听你演唱会呢。”章文茵看了眼鹿呦,“你也是,急什么,要不要紧?”

  鹿呦肩线往下一塌,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等鹿呦好些,月蕴溪笑说:“我带你们进厅。”

  厅不是特别大,一共能坐百来个人,但古典音乐被呈现出的效果很好。

  给她们安排的位置在前排。

  音乐一响十分震撼,台上细腻的表现手法,加上近距离的沉浸式享受,情感完全被代入到乐声中。

  拨动心弦的旋律在中世纪古堡的石墙间回荡。

  音乐会的最后,安可加曲,Elena邀请了鹿呦上台,演奏的是她陪她们演奏过的曲目。

  那一曲结束,Elena牵着她俩上前鞠躬。

  灯光亮起的一瞬。

  鹿呦和月蕴溪一抬头,就看见前排的两位母亲,眼眶湿润,泪流满面。

  而同样的场景,在三天后的米拉贝尔宫再次上演。

  ˉ

  “什么音乐会这么重要,非今天听不可么?”

  月蕴溪几乎是被鹿呦推着到洗漱台前。

  鹿呦挤了牙膏在牙刷上,递给她,再给自己牙刷上挤了牙膏说:“特别特别重要,赶紧的,有我最喜欢最喜欢的演奏家!”

  不是钟疏云。

  重要到还没到刷牙的时间,都得刷牙洗脸。

  月蕴溪盯她看了几秒:“谁?”

  “等见到了你就知道了,演奏技法超好,人超好,长得超美,我超爱的。”鹿呦满口泡沫,含糊不清地叮嘱,“你得化一个美美的妆,穿上礼服,要非常非常正式地出席。”

  月蕴溪眸光一沉,轻“啧”了声,刷完牙,她直接拐进了淋浴间:“我先洗个澡。”

  鹿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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