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菲:【你信我的!】
ˉ
我信你个鬼!
鹿呦在次日晚上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十分钟前她还是信陈菲菲的。
按照陈菲菲的招数,她抓着月蕴溪的手,以齿尖啮咬,舌尖轻舔,还特地夹了嗓子软声说:“能奏野蜂飞舞的手,只拉大提琴,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结果月蕴溪将事态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当着她的面,用她润过的两根手指,当面表演一曲自弹给她看,华彩都奏出来,还不满足地撩她:“跟你比,还是差了点。”
鹿呦被蛊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双能弹琴能调律的手,都被物尽其用。
连着几日的暧昧拉扯,都是她落下风,生产队的驴都没她勤恳。
鹿呦得出结论,月蕴溪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枕头公主!
直到月蕴溪来了例假,这事跟着消停下来,她才回过味。
不是,她是什么很没有魅力的人么?!
这人居然宁愿自弹,都不愿意奏她?!
想去质问,又扭捏不好意思,觉着自己这样好像欲。求。不满。
最后,只能窝囊地照顾月蕴溪到她痛经结束,再借着忙碌的由头冷一冷她。
其实是根本没空看手机。
鹿呦这几日有点忙。
因为小洋楼的东西太多了,家具电器还好说,衣帽间里的礼服、古董钢琴以及满柜子的手办乐高,让她无从下手。
联系钟疏云,原本是同她商量什么时候搬走,结果钟疏云忙着巡回演出,过了三天才给她回复。
钟疏云:【都是你的。】
鹿呦哪好意思收:【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钟疏云:【就当是乔迁礼了,对了,十二月有个比赛,我看了,你可以参加,帮你报名了,你看一下规则的,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
那之后,她问有关钢琴的事,钟疏云会回她,但只要提起小洋楼里的东西,钟疏云就会选择性地忽视。
鹿呦没办法只能全部收下,自然少不了重新布局。
顺便趁着不在同一空间,着手准备月蕴溪的生日礼物。
她总觉得比起金钱能买到的成品,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哪怕是很小的玩意儿都要更具有意义。
毕竟月蕴溪并不差钱。
而她的冷一冷,也就是将生日礼物的制作暂停几天而已。
礼物里包括乐谱花束,因此从月蕴溪家带来的蓝色文件夹放置在桌上,暂时还没被她打开。
文件夹旁边躺着她的手机,在外放着广播。
鹿呦边听着主持人胡侃,边打开手办柜的玻璃柜门,拿了梯子架到柜前,踩着梯子上去,根据自己的喜好调整手办的位置。
已经对换了四个手办的位置,鹿呦伸手从柜子里去拿第五个——麋鹿精灵,一个很有名的原型师的出圈设计。
拟人化的麋鹿精灵抱着一只小鹿,精灵的五官柔和,特别有母性的特质,发丝灵动,披风的毛领设计也格外真实,但最厉害的还是精灵怀里的小鹿,拇指大小,栩栩如生。
以至于手办的整体,很像妈妈在哄着孩子入睡。
鹿呦给自己找了无数的借口去买它,但她清楚,为的就是最后那点。
限量款,只有五十个,她蹲点将屏幕快戳碎都没抢到,最后还是花光生活费才收到手。
可惜她手重,弄断了精灵的一截头发、披风上的毛也碎了几根,还有小小鹿的鹿角也断了。
又省吃俭用地存钱找了修复师,想了各种方法补救,还是留了瑕疵在上面。
还记得,就是修复过的手办被寄回来的那天,鹿怀安和奶奶告诉她,章文茵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孩子。
她再看这个手办,便成了怎么看怎么膈应。
总觉得是不属于她的东西,便又低价卖了出去。
…
鹿呦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麋鹿精灵,下意识地去看精灵的发丝、披风上的毛领以及小鹿的鹿角。
一下呆愣住。
距离发尾的三分之二处,毛领最边角最有飘逸感的羽毛,小小鹿外侧的鹿角。
一模一样的断裂痕迹,一模一样残留着修复白胶。
这只不会就是她的吧?
鹿呦单手托着手办,在身上摸手机,她还留有照片可以做对比。
右手顺畅地擦过身上的毛衣,她慢半拍地想起来,这件衣服没有口袋,手机被放在了桌上,里面还在播着广播。
她扭身从梯子上下来,一时没托稳手办。
“啪”地一声。
鹿呦低头去看。
麋鹿精灵与她怀里的小小鹿摔分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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