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姨将垃圾袋往旁边拎了拎说:“狗粑粑还有死老鼠之类的,别看了,怪瘆人的。”
鹿呦很嫌弃地往后退了半步,咽了下喉咙压住想吐的冲动,再看刘姨只觉得面前这位微胖憨厚的阿姨像个英雄,“刘姨,还好有你。”
刘姨笑说:“以前在乡下连蛇都抓过呢,不算什么。”
刘姨从围兜里那拿了新的一次性手套戴上,又掏出个小喷壶,不小心带出新买的锁,想起来说:“话说好奇怪啊,我之前清理完,给这个信报箱整了把小锁的,现在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是很奇怪。
鹿呦沉声说:“明天我去找下物业。”
“我之前找过了,方才又打电话去问了一遍,有没有解决方案,他们说过两天派人在对面按个监控。”刘姨往对面灯柱子上指了一下。
鹿呦顺着望过去,扭头朝院门又看了眼,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注意到有未读微信消息,暂且放着没管,先打电话预约了人明天过来在院门上装个监控。
等结束通话,她才打开微信,边看边跟着奶奶回屋。
聊天框底部显示着:“月蕴溪撤回了一条消息”。
YoYo:【?】
YoYo:【撤回了什么?】
月蕴溪:【礼服照。】
鹿呦按了个“!”过去,放下装着旗袍的衣袋,边换拖鞋边打字过去:【是比赛那天要穿的礼服么?】
月蕴溪:【嗯,刚寄送过来。】
YoYo:【我没看到】
月蕴溪:【能用它跟你的旗袍照片交换么?】
往上扫一眼,还能看见她离开旗袍店时跟月蕴溪打过招呼说要回家了。
月蕴溪那么聪明一个人,会不知道她开车没法看手机么?
在她回来的路上发照片又撤回,分明是故意吊她的胃口!
鹿呦从相册里找了一张旗袍挂在衣架上的照片发了过去。
心想,反正又没要求她穿着拍。
结果,月蕴溪回她的也是礼服平铺在床上的照片。
鹿呦轻笑了声,像是被气笑的,可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没什么气。
反而像是被气氛到了的情趣给逗乐了。
“对了哟哟……”奶奶回过头,目光扫过她浮着笑的脸颊,话音卡了一下,“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几乎是下意识地,鹿呦手速极快地锁定手机,抿唇敛了脸上的笑意,故作镇定地将攥着手机的右手揣进口袋,捋了碎发别到耳后,含混地说:“没谁,你刚刚要说什么?”
“哦。”奶奶想了一下,比划着手说,“你记得让人家装那种,头可以上下左右前后到处转的监控,到时候把那人逮着,就报警,给他父母好好上一课!”
“好,记着了。”
话音刚落下,大门被打开,刘姨处理完信报箱回了屋。
“来,小刘,给你看看我的旗袍。”奶奶转而去到了刘姨那。
确定奶奶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后,鹿呦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
月蕴溪:【回来穿给你看。】
YoYo:【喔】
月蕴溪:【在忙么?】
YoYo:【刚刚奶奶跟我说话】
回到房间,鹿呦反手带上门,背倚靠向门板,想起奶奶问她的那刻,依稀还能感受到不规律的心跳。
跟蕴溪姐姐聊天,多么寻常,明明可以大大方方地解释。
可那一刻,她近乎是出于本能地想要掩饰。
好像,做不到镇定自若地把月蕴溪当作普通朋友、把跟她聊天当作一件很平常的事说出来了。
之后两人闲聊,鹿呦随口提了一嘴明天装监控,引出了信报箱的事。
正聊着,手机又弹出一条骚扰短信,与那天一样,一串骂人的脏话。
这两件看起来并不相关的事,放到一起倾诉,就有了某种不好的联系。
月蕴溪:【可能不是小区里的熊孩子恶作剧,你这几日出门要注意些。】
YoYo:【不出门了,钟老师去云城巡演了,我这几天不用去上课】
月蕴溪仍旧不是很放心,打电话给云竹提了这事,让帮忙聘请两个保镖过去。
刚好云竹在迷鹿找陈菲菲玩,两人坐在外面当招牌,云竹开了免提,陈菲菲也跟着听了个清楚。
最近陈菲菲看了很多杀人案悬疑惊悚片,听月蕴溪说了鹿呦的事,忐忑不安地推推云竹说:“这也太吓人了,肯定不是熊孩子恶作剧,我也出钱,你给我们家呦呦聘四个保镖行不行?白天两个,晚上两个,搞个换班制!”
陈菲菲嗓门大,说的话都传到了手机里。
于是,云竹就听到手机那头月蕴溪说:“要不六个吧,后面再安排一个。”
接着是陈菲菲:“一个可能不够吧,万一对方不止一个人呢,我觉得要不安排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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