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的脸颊微微泛红,觉得他真是多管闲事还讨人厌,“不要你管,你的手不是刚刚都出血了吗,你快点去诊所治疗一下吧。”别站在这里惹人烦了。
可裴衍翎却不觉得她是在赶他,反而觉得她是在心疼他。男人自信心爆棚,只觉得水雾一定是要喜欢死他了。
他单膝跪在水雾的身前,神情虔诚的像是在求婚,“嫂嫂,不是,水雾,雾雾,对不起,我向你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在利用你。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愿意和裴榆结婚?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逼着你帮我对裴榆下手,是我辜负了你的真心。”
水雾瞪圆了眼眸,就听到裴衍翎叭叭叭,光明正大的在裴榆的别墅里说出了他们狼狈成奸的真相。不过,水雾神情有点微妙,这个人怎么把责任都揽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裴衍翎羞涩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像是一只被撸顺了毛的大型犬,脖子上被带上了项圈,即便身型看起来再凶猛,也伤害不了人了,“没有人喜欢过我,我不知道其他人真心对待我是什么模样的,你能不能再对我多一些耐心,让我学会应该怎样回馈出同等的感情。”
男子的视线贪婪的描摹着女子的容颜,他渐渐有些口干舌燥,梦中的情景似乎与现实的场景重叠,他需要努力克制自己,才能够令他不会像是馋的失去理智的野兽般扑上去,“雾雾,我好像也开始有些喜欢你了,我可以完全替代裴榆,他那个人死板、没有情调、一心只有工作,他即便活着,也不会带给你幸福的。可我不同,我心态比他年轻,会弹吉他,还喜欢锻炼,我的身材很好的,雾雾,你摸摸,你肯定会满意的。”
水雾被他拉着手,差一点就要摸上孔雀开屏的裴衍翎的胸膛。
女子微微抿唇,月亮一般清澈温柔的眼眸里含着一些令裴衍翎下意识有些不安的情感,“你不是说,你不愿意碰结过婚的女人吗。”
水雾是很会记仇的性格,一句令她不满的言语能够一直记到现在,她甚至没有去思考裴榆此时是不是正藏在哪个地方,偷听他们的谈话,也不愿想象裴榆会不会因此而不悦。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将男子说过的话变为回旋镖狠狠刺入裴衍翎的胸口。
裴衍翎的黑眸难得开始慌乱,他唇张了又合,脸色涨红,难堪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只知道摇头,话语颠三倒四,“不是,不是的,我那个时候只是……我最喜欢已婚的成熟姐姐了,像我这样的处男注定是要被已婚妇女玩。弄的。”
裴衍翎满嘴yin词浪语,羞耻度爆棚,他敢说水雾都有点不敢听。
纯情处男的自尊心比金子还值钱,所以一开始难免嘴硬,换成另一种说法也能够看作是洁身自好,守男德。而现在一时在情感上“开了荤”,关押了许多年的欲。念便像是冲破了闸门的洪水,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
水雾捂住耳朵,羞耻的伸出脚去踢裴衍翎,想要让他住嘴。裴衍翎却像是再也控制不住,浑身热的烫人,一只手握住了女子莹白柔腻的小腿,倾身向前,将她压倒在床上。
“雾雾,你试一试我,我的身材绝对比裴榆那个天天坐办公室的好,我没有经验,干净的很,你教教我……”裴衍翎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注视着水雾的黑眸盛满了迷恋,仿若熬煮了一锅黏腻的蜜糖,癫狂的占有欲与爱。欲咕噜咕噜的冒着泡。
水雾的腿被迫的贴着男子劲瘦的腰,好像不管她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他握紧的掌心,犹如失去了鱼尾,搁浅在沙滩上,被捕获的可怜的小人鱼。
水雾的手在床褥上胡乱的拽着,白皙的手臂陷在深红色的丝绒被中,突然,指尖中碰触到了什么硬物,水雾没有想太多,便拿起了那个物体,砸在了裴衍翎的脑袋上。
沉闷的一声响,水雾被吓得哆嗦了一下,手心中的物体掉落了下来。
裴衍翎的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些清明,他的动作停顿住,粘稠的血液滴下来,坠入了水雾凹陷的锁骨中。
他也看清了掉在床上,沾染上鲜血的东西——裴榆的牌位。
裴衍翎的双耳仿佛突然出现了耳鸣,听不清的呓语在大脑中吵闹,他的眼圈逐渐赤红,仿佛也要流出鲜血来。他的某些认知似乎在此时被扭曲了,胸腔中空洞洞的吹着风。
水雾手脚都竭力蜷缩起来,裴衍翎一动不动,而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后怕。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裴榆的牌位放进被窝里的,而刚刚她顺手将它当做了武器,很重的打了裴衍翎一下。
裴衍翎低微下来的态度令水雾的勇气盲目的膨胀了起来,现在才像是小刺猬一样感觉到了恐惧,想要将自己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够有无形的刺来保护她。
可她其实不是刺猬,而是一只长耳朵,短尾巴,没有任何保护自己能力的兔子。
裴衍翎迟钝的,偏过头,目光停顿在躺在床上的牌位,似乎有些无法理解一般,“你,每天,都把裴榆的牌位放在被窝中,抱着它睡觉吗?”
说完之后,似乎连裴衍翎本人都觉得有些荒谬,唇角扯了一下,又被拉平。可眼前的一切却偏偏根本寻不到其他的解释。
她,是在意着裴榆,甚至喜欢着裴榆的吗?
裴衍翎的身子晃了晃,那他算什么,是他一直在自以为是,愚蠢的做出了如此可笑的行为吗?
裴衍翎竟然害怕的不敢直视水雾,仿佛惧怕起她看着他的眼神,也开始怕她会说出的话。
为什么,是哪里错了,到底是哪里错了?
裴衍翎眼前的真实世界变得摇摇欲坠,他甚至开始恐惧去想,水雾,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她的心里,又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裴衍翎犹如成为了一只困兽,低着头,不安而迷茫。他看着水雾,声音很轻,似是怕会戳破一个假象,含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祈求,“雾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你难道……是爱上了裴榆吗?”
水雾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真相是这一切不过是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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