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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说:“没死,咱们都没往他要害地方揍,他疼归疼,保准不会有大事!”

  香栀蹲在地上看着铁剪刀,小脸凶巴巴的:“便宜他了。”

  沈夏荷原本有些担忧,同样看到铁剪刀以后脸沉了下来:“他刚才要拿剪刀刺姐姐,他要伤害姐姐!”

  香栀吓得赶紧说:“小点声,免得姐姐听到了。”

  她设了个小法术,让前面离开的顾超男听不到这里的动静。可她毕竟灵力被压制的太久,要不是怀孕她还用不了。所以一下还有些担心灵力的效果。

  “栀栀,你把剪刀拿好,回头拿给顾团长。”尤秀掏出手帕把剪刀包好,递给香栀说:“他总会知道怎么处理。”

  香栀扯开小布包,尤秀把铁剪刀放了进去。

  躺在地上的宋红星,他的脸和暴露的皮肤很快红红紫紫,他不停的痛苦呻//吟。

  香栀看他这张脸就讨厌,气不过要在走之前扇他几巴掌。沈夏荷拦住她:“何必脏了你的手,你离远点我来抽。”

  她往掌心吐了口吐沫,凶神恶煞地走过去抓起宋红星的衣襟左右开弓,硬是打的自己手掌发麻才将他扔到地上:“呸,真便宜你了!”

  “诶哟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

  “谁在那儿?!谁在喊救命?!”

  无人出没的地方,派出所会定点巡逻。

  听到有巡逻的公安同志来了,香栀捂着小布包喊道:“撤撤撤撤!同志们——姐妹们——”

  尤秀和沈夏荷一左一右地挽着她胳膊,已经跑了起来。

  尤秀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跑吧,废话那么多!”

  宋红星想要睁开眼睛,可是他的眼皮都肿了起来,只能勉强地眯一条缝。

  鼻子里不停地往外面冒血,他已经管不了了,仰面躺在地上,痛苦地流着眼泪:“完

  了一切全完了”

  ***

  两天后。

  香栀站在火车站前,依依惜别顾超男。

  眼泪豆豆转啊转,终于在列车进站时落了下来。

  顾超男一路拥着她,临走前在站台上抱着香栀承诺:“栀栀,我有休假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看望你。我衷心希望你能够顺顺利利的生下健康可爱的小宝贝。”

  香栀脑袋瓜靠在顾超男胸口,小手抱着顾超男的腰哽咽地说:“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在家里思念着你。你做任务务必小心,我会跟上天乞求你平安无事。”

  顾超男感动不已,伸手替她整理了歪掉的三角巾,远处的顾闻山见到了动作一怔。

  顾超男拉过斜挎的军旅包,从里面抽出一条洋气的苏联制碎边小羊毛头巾,递给香栀:“我来的时候没能给你带礼物十分遗憾,这条头巾是我的苏联同学寄过来的。我一直装在包里没有机会使用,我想你比我更适合这条小羊毛巾。”

  香栀没发觉不对劲,她摸着细软的小羊毛,轻呼道:“好高级的材料,一点不扎手。上面印的是向日葵?我喜欢向日葵!”

  顾闻山在后面偷偷笑,她喜欢向日葵的香瓜子吧。

  “这是俄罗斯的国花,朝阳、生命力,就跟你一样。”

  顾超男望着粉色三角巾,笑着揉了揉香栀的脑瓜顶:“正好气候要凉下来,适合秋冬季节用。”

  香栀肉眼可见的喜悦,她紧紧抱着小羊毛巾感激地说:“我会好好珍惜你送我的礼物。姐姐,我真舍不得你。”

  列车在她们后方停止,顾闻山终于开口说:“该上车了。”

  顾超男笑着看他一眼,拍拍包说:“大弟,回头电话联系,还有些战略部署的问题我要向你请教。”

  香栀眼睛转向顾闻山,顾闻山若无其事地说:“小意思。你回去要是有事跟我联系。”

  顾超男笑容灿烂地点点头,在乘务员的视线下走进车厢,隔着窗户跟他们摆手:“你们回去吧。”

  香栀硬是站着等列车离开,才抽抽搭搭的往外走。

  走着走着,忽然站住脚,僵硬地转身说:“顾闻山,姐姐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她扬了扬怀里的小羊毛巾。

  顾闻山笑着说:“你猜。”

  香栀走了几步又站住脚,捂着脑袋说:“顾闻山,姐姐为什么突然摸我的头,动我的三角巾!”

  顾闻山走过去,揉揉她的头顶说:“我姐除了感情上糊涂了点,其他地方非常敏锐。在咱们家待了一周,相信她能发现你的不对劲。”

  比方说,家里源源不断的栀子香味,花瓶里不见枯萎的栀子花,还有香栀身上浅淡的栀香味。

  当然,也防不住她自己睡觉不老实,胳膊腿乱蹬之下把头巾扯下来。

  顾超男曾经连续一年半处于战备状态,身边有个动静就会醒来。

  可顾超男什么也没说,甚至送了小羊毛巾给香栀。

  “她已经认可你了。”顾闻山实话实说道:“你做的很好,栀栀。”

  香栀沉默一路,坐在吉普车上干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在家裹着三角巾,真是好痒痒啊。”

  她挠挠头顶,又挠挠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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