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问清楚，免得一会死了，就没法问了。”
杨药指了指被踢飞出去的曹有德，说道：“他修为达到了练气期几层，皮肤怎么能变成灰白色？”
徐飞燕道：“他，练气期五层，皮肤变成灰白色，是因为修炼石化皮肤的灵技。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药道：“你什么修为，修炼的什么灵技？”
徐飞燕道：“我练气期六层，灵技很简单，也是石化皮肤。希望你能打败我，否则你的人头就不会长在那个地方了。”
杨药摸了摸自己的头，冷笑道：“我的头很喜欢我的脖子，你想让它换个地方长，它会不高兴的。”
徐飞燕道：“它不高兴管我屁事，我只负责我的拳头高兴就行了。你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受死了。”
杨药道：“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虎啸帮是什么东西，莫非也是一个教派吗？”
徐飞燕露出嗤笑的神色，说道：“哼，真的是土包子，虎啸帮是一个小型的帮派，里面强者很多，但不会传授知识。冰马教是传授知识的地方。两者性质不同，级别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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