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周身九头妖布下的禁制将她和海水隔离开，不至于淹死，既如此，想必什刹九头妖也不会立刻翻脸。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命运的齿轮一点没转，人生的链子倒是快掉完了。
什刹九头妖阴恻恻盯着明凡：“进去，为吾主献祭。”
“呵呵，你……”明凡拍手，话音一转，“说的可真有道理。”
深不见底的海域下，她就算想上去，也得费不少力气。
明凡眼睛咕噜一转，朝什刹九头妖笑道：“就是不知，你的主人有什么隐疾啊？我修仙之前专治各种邪病，你往什么病说，我就往什么病治。”
什刹九头妖一言不发，只沉默地盯着她。
明凡一阵无语，谁懂啊，被十八只眼珠子一起盯着的感觉，如芒在背，无所遁形。
“我就说直接把她丢进去。”
一道尖细的声音薄凉地说着。
“依我看，直接将她神魂剥离出来更是省事。”
一道完全不同的声音，这声音，她听着就感觉是个变态。
“可，可是主人说过……”
“闭嘴！”
明凡看着七嘴八舌的什刹九头妖，心中涌出一个怪诞的想法，他们这九个头，看这样子，平时一定没少打架吧……
就是不知道是大头先撞二头，还是三头先打四头，啧啧啧，那场面想想还真是……刺激。
不过它九个脑袋却只有八条腿，不知道真的打起来，那第八条腿会帮哪个脑袋。
明凡心里想着，一时没控制住，噗嗤笑了出来。
什刹九头妖不约而同停了下来，眼珠子又盯在了她身上。
明凡：“……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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