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进去吧,这个时辰,他应该已经用完膳了。”
见着店家恭恭敬敬的把她们请进去,虞岁音才回过神,怎么在她们的谈话中,不自觉想到金衍。
那个花妖,也是好看,但病怏怏的,被水晶兰折磨得修为十不存一,但也不是毫无修为。
思及此,虞岁音晃了晃头,将脑子里的想法晃了出去。
拿起一个狐脸面具,笑盈盈问摊主,“这位仁兄,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修士的丹药买卖地?”
那位摊主看着是个好心的,听着这么问,先是上下打量她,而后开口反问:“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虞岁音挑眉,“仁兄好眼力,不知如何识得?”
摊主叹了口气,“这里怕是没有,天宫山有规定,所有修士所用的灵丹妙药,不许私下买卖和私藏,就是上山采的灵草,凡是带有灵气,都必须去天宫山派外围的端安城交给天宫山弟子验货后收售,要买要卖,也只有去那里。”
虞岁音皱眉,好一个天宫山,“如此垄断,若是急着灵草救命,远水近火,岂不是白白送命,你们竟一点也不曾反抗?”
“近些年不太平,妖孽肆意,天宫山放言,若有违抗,以后妖孽找上家门,他们也不必出手。”
“岂有此理!他们竟真的敢!”天宫山再一次的,颠覆了虞岁音对他们的了解。
这一路得知的桩桩件件,哪一件做到了伏妖师的本责。
“姑娘说笑了,我天宫山护着辖制内的百姓安全,垄断灵药,自是为了进一步的防止妖孽入室杀人夺药的可能,何况天宫山也只是限制了灵药买卖地,并没真正的威胁到百姓的什么。”
后方传来一道沉润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痞气。
摊主见到来人,立刻吓得噤了声,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虞岁音转头一瞧,三名男子道服统一,青色底色,纹路与刚刚进客栈的青衣女有些像。
为首的男人白剑柄挂着醒目的红剑穗,相貌不平,但也没有金衍那么惊艳,五官精致,越看越好看的状态。
他见着虞岁音,先是行了礼,再笑着安抚摊主,“怎的那么怕我?没事,我不吃人。”
又是天宫山的人,真是出门撞煞,一点也不吉利。
虞岁音冷哼,“妖孽入室杀人,那就是当地伏妖师太废物。”
“你说什么呢。”
“师弟,切莫冲动。”
男子一顿,拦住了身后想上前教训虞岁音的师弟,他瞧着虞岁音,眼中情绪不明,“姑娘怕不是外地散修那么简单,伏妖师这个称谓,真是好久不曾听到了。”
虞岁音睨了他一眼,“我倒是忘了,天宫山以仙人自居。”
“惭愧,颜厚而已。”
“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身后弟子实在看不下去,横着剑,怒目相视,“辱我天宫山,胆大妄为,找死!”
剑未出鞘就已攻上前,带着十足的自信。
虞岁音劈手拍回他将要出鞘的剑,一脚将人踹飞,速度快得周围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我说除妖怎么还需要约束百姓呢,原来是太废物没有能力保护他们。”
这里闹得大了,周围本就人多,不敢靠近但都伸着脑袋议论纷纷。
男子并没有为虞岁音伤了他的师弟而生气,毕竟他已经拦过一次了,该顿打才能熄灭心中的冲动。
而他方才,也真的没有看清虞岁音是如何出手的,心下骇然。
他立刻打圆场,毫不在意虞岁音的嘲讽,“在下常庚,天宫山启山长老亲传弟子,听姑娘在打听灵药买卖,莫不是家中有人受伤,我可引荐药师为其医治。”
虞岁音看不穿他在想什么,总不会是真的帮她。
若是她平日里的脾气,定会把他们全都打一顿,然后掉头就走。
可如今不同了,雪峰镇还有那么多弟子等着她,端安城是唯一的灵药买卖地,今日定居计划见他们个个高兴,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搬走,虽然看不惯天宫山派的弟子。
但他既已经给了台阶,她合该接下。
“不,我卖药。”
“不知姑娘给的是成品还是材料?”
“材料。”
“哪位药材?”
虞岁音低头沉思,最后似乎下定决心,从储物囊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的东西,“不老根。”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沸腾起来,连害怕远远站着的人都上前了些。
不老根,顾名思义,生长在极热之地,岁月难侵,食之可永葆青春。
这是十五岁那年,她被妖孽抓伤了脸,中了妖毒,伤口再不见好,她日日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门。
阿兄见她郁郁寡欢,去狱罪渊结界附近,沙漠之地为她寻的不老根,整整五日未归,差些就以为他出事了。
可她只是将自己关在房中炼解药罢了,她哪有那么脆弱,阿兄回来之时,她替自己解了毒,伤已经大好,如此闹了个大乌龙。
这不老根,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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