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海中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四合院,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特地准备的烟和酒,依旧原封未动。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心好意上门送礼,王主任不但不收,还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
要不是他溜得快,怕是连二大爷的身份都保不住了。
一进中院,刘海中立刻就闻到了一股鸡汤的香味,这让他既嫉妒又诧异。
‘贾家最近是发财了吗,怎么天天吃好的?不是鸡鸭就是鱼羊,他贾东旭就是个三级钳工,凭什么过这种日子?!’
‘我堂堂六级锻工,都不敢天天大鱼大肉!’
“老刘,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啊?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诶呦!你说这烟和酒,又不顶饿,浪费这些钱干啥!”二大妈接过袋子,忍不住唠叨起来。
“行了行了!别废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哪天我要是当上了车间主任,这点烟酒算什么?”
“今天多炒两个鸡蛋!”刘海中此刻心情烦躁极了。
二大妈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反驳什么,毕竟他家老刘急了连她都打,乖乖回屋准备晚饭去了。
......
另外一边,后院正房。
聋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媳妇送来的晚饭,萝卜白菜加窝窝头,顿时没了胃口。
‘你易中海一个月工资加补贴八十多,就是每天吃肉都花不完,就拿这打发我?!’
“翠兰,你拿回去吧,今天老婆子我不太饿!”
聋老太太嘴上这么说,其实就是在点易中海两口子,觉得自己被苛待了。
王翠兰闻言,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也没有多劝什么,转身离开了后院。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自从贾东旭成了院子里的联络员,她和易中海伪善的面具被撕破,聋老太太自然也不敢上邻居家里作威作福了。
这生活水平是断崖式下降,偏偏易中海两口子又指望着攒钱养老,根本舍不得出钱买肉。
这就只能苦着老太太了。
毕竟好名声只是达成养老目的的手段,钱却是能直接用来养老的!
等到王翠兰端着原封不动的碗进屋,易中海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接着啃起了窝窝头。
“当家的,我听说阎埠贵住院了!”王翠花率先起了话头。
“嗯!我也听说了。”易中海不咸不淡的回应。
“东旭这都没去医院看一眼,就这还当联络员呢!我之前就说贾家的人不靠谱,现在你信了吧!”王翠兰意有所指的说道。
她一直都看好中院何雨柱作为养老人,可惜易中海觉得不保险,又收了贾东旭做徒弟。
这一次,易中海破天荒表示了认同。
“是啊!贾东旭这人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心思深着呢!”
显然这两口子的关注点根本不在阎家人身上,从头到尾对阎埠贵的病情只字不提。
“你啊,别看他现在日子过得舒坦,等贾张氏出来,一准要闹!”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道,最近他可是对贾张氏的泼辣无赖深有体会。
面对无情背刺自己的叛徒贾东旭,易中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好过的。
叛徒的日子如果过得好,那他易中海岂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被人打脸!?
眼下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贾张氏出来回来就行,必要的时候他再帮忙煽风点火就好。
......
轧钢厂职工医院,某间病房内。
眼眶深陷、两眼无神的阎埠贵经过一夜的休息和输液后,终于在第二天中午醒了过来。
“瑞华,这怎么来医院了?”阎埠贵张口就埋怨了起来。
“哎呦,当家的,你人都差点没了,不来医院,你还想上天呐!”杨瑞华没好气道。
阎解成兄弟俩同样一脸无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老爸还在算计花钱的事儿。
要不是指望着阎埠贵给他找工作、张罗婚事,这破事儿他是一点也不想粘。
阎埠贵哪里管他们怎么想的,感觉身体有劲儿了以后,他就开始闹着要回家。
“行了行了,都住了一晚了,咱回家吧。我感觉好多了,在哪儿躺着不是躺,住院多费钱呐!”阎埠贵坚持要出院。
可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瑞华见状,忙把他摁回了病床上:“当家的,咱今天的钱已经交了,一直管到下午五点!你住半天也是住,住一天也是住,在医院水电还不花钱。反正你今天上班已经耽搁了,索性就再躺会儿吧!”
阎埠贵闻言眸光一亮,也觉得媳妇儿说得十分有道理。
他身为轧钢厂附属小学的老师,能够报销不少的费用,但当阎埠贵得知自己一晚上花了三块七毛钱的时候,还是一脸肉疼。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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