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教父继续说:“时代不一样了,如果说70、80年代我们还通过足球做些什么的话,现如今早就不可能了。
只不过是有些贪婪的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习惯拿我们的名头出来当挡箭牌而已。
在人们心中,我们总是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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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当初贝鲁斯科尼也来过这间屋子,坐在这里,求我们帮他搞定选票,答应他入主内阁后会给我们一些我们想要的空间。
但他上台后仍然要装出样子,对媒体宣誓要铲除我们,不过最后也是我们送了一些人过去,在里面住上几年,帮他做掉了表面功夫。
这就是我们的生意,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碰,分得清清楚楚。
有些不该碰的钱去碰了,代价可能就是性命。
现如今,我们有自己入股的博彩公司,世界各地的人都会通过网络来参与。
那些精算师会帮我们设计好公式,无论比分如何,只要盘子够大,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地躺着赚钱,何必要操纵比赛过程。
就像金童奖,我知道你现在排在第三,落后于一个西班牙小孩、一个英格兰小孩。
他们的赔率是2.5和7,你是13.5。
你以为这些数字是随便设的吗?不,这是那些数学家精心设计的陷阱。
看上去2.5的那个西班牙小孩稳操胜券了,似乎买他就一定能赚钱,但只要盘子够大,投注的人够多,就总会有相信高风险高收益的人会去博一个冷门。
而且这种人的数量远比你想象得多。
哪天他的赔率降到了1.5,那你的赔率就会升高到20,甚至更高,那些人更加会觉得,赌那个西班牙小孩100块,才赚50,而赌你100却能赚1900。
这时候大量的人会觉得赢50块钱根本干不了什么,而赌在那个西班牙小孩身上想要赢1900,就得下注3800,这种情况下输了的话,损失就会很大。
不如就下100,赌在你身上,试一试,搏一把大的,输了也就输了。
这一行玩的就是数学,和人性。
也许那个西班牙小子明天状态就不好了,或是受伤了,或是主教练下课,换了一个新的主教练不喜欢他,足球里不可预知的事情太多了。
我们不需要去干预,也没必要去干预,最后谁能获奖,一定是踢得最好的那个,和我们无关,除非评奖的人也在我们这里做了些什么,那就是检察官的事情了。
贝肯鲍尔曾经就说过,球场上滚的不是足球,而是金钱。
在足球世界里,我们远远比有些组织、有些人要干净。
否则美国人在2015年抓的就该是我们,而不是去瑞士抓了那个掌控了国际足联整整17年的肮脏虚伪的糟老头子。
所以,我们宁可投资给那些数学家,也不愿意去影响比赛本身的进程,我们比法官更痛恨那些操纵比赛的人,因为那会让结果偏离我们的精算师的计算结果,会影响我们赚钱。
在意大利,没人不喜欢足球,大家称我一声教父,我就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们在周末看到一场排练好的比赛。
想看排练好的,可以去看歌剧,那同样是这个国家的国宝,我也有自己的剧院。
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里也有不同的大家族,各自喜欢的球队也不一样,如果我们没了规矩,彼此之间都要干预比赛,最后的结果会变成是我们之间在较量,而不是那些球队。
兄弟和兄弟之间是严禁斗争的,这是我们最高的七条原则中的一条。
至少在我这里是如此。
但在格鲁吉亚、爱尔兰、波兰、俄罗斯,甚至是南美,哦天呐,那里的人太粗鲁了,根本就不配用我们的名号,他们穿着背心、喝着汽水、抽着廉价的烟丝,他们根本就不懂西西里岛的传统和规矩,我一点也不喜欢同他们打交道。
美国那里的还好一些,他们至少还记得他们是从意大利过去的。
不过我现在只和吴老板这样优秀、成功的生意人交往。”
说着,教父优雅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吴老板也举杯回敬了一下。
“你可能不信,但你可以去问你的朋友德罗西。他的前妻和前岳父都是我的手下。
对不起,说错了,是曾经是我的手下。”
啥?德罗西?!陈小亮心里大吃一惊。
“当时德罗西也是在外面、具体来说是在一间酒吧遇到了一些困难,让我们的人为他出面,后来不得已报了警,听到可能和我们有关,警察和检查官查了他好久。
你知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陈小亮摇摇头…
教父微微一笑:“检查机关说没有查到任何关于我们做球和赌球的记录,而2011年的赌球桉,也是那群阿尔巴尼亚乡下老和一群躲在新加坡的神秘人干的。
为了意大利的司法公正,干杯。”
教父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仿佛像是一个礼节性的动作,非常优雅和熟练,但酒杯里的酒似乎依旧没有变少。
“他的前妻太疯狂了,思维还停留在60年代,她想赚钱的方式太粗暴了,竟然直接跑到现场绑架和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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